丹竹也知道文后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劝道:“娘娘看开些,男人嘛,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
文后闻言,也只闭了闭眼。
躺在那里一句话也不想说,她只觉得累得很,每每嘴上说着放开了,可心里就是放不下,罢了罢了,就这样睡过去吧,反正她也无事可管了,一闲下来,时间就多得是。
睡吧,睡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出宫的路上,苏忆在马车里问郁承君,“你怎么今天到凤栖宫了,你要是不来,估计我这个膝盖都不能要了。”
郁承君从袖中拿出一盒药膏,伸手就要撩起苏忆的裤腿,却被苏忆躲了过去,她一把抓住了郁承君的手,慌道:“郁承君,你要干嘛?”
“上药。”
郁承君撇了一眼苏忆如临大敌的模样,心内有些好笑,方才那股子对抗文后的气势那里去了,这会知道慌了?
“别别别,我自己来就行。”
苏忆说着就要从郁承君手里把那盒药膏拿过来,虽说之前她崴住脚也让郁承君上过药,可那是在屋里,而且也就脱个鞋,现在在马车里撩裤腿是几个意思?
可郁承君却躲了过去,一双凤眸含着意味不明的意思扫了苏忆一眼,她立刻就怂了,然后就被郁承君一手抓住了她的两只胳膊,然后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裤腿。
“嘶。”
苏忆自己看见那膝盖的淤青都有些不忍直视,一片青紫之色,早知道她就不跪那么实诚了,受罪的还是自己。
她撇了撇嘴,看向一边,道:“我自从成了这个万人敬仰的太子妃就没过过好日子,今天着凉,明天灌酒。
不是崴到脚,就是被罚跪,得亏你来了,要不然还不知要跪多久。”
郁承君打开药盒,伸手抹了一点在苏忆的膝盖上,见苏忆吃痛的表情就有些心疼,但还是道:“我要是不来,母后会被你气死吧?”
苏忆一噘嘴,哼道:“怎么,你怪我?谁让她一进去就先让我跪了半个时辰?没头没脑的,先训我一顿,怪我了?”
郁承君抹完药,坐在一边,脸上无端带了一丝宠溺,无奈道:“没怪你,下次母后再罚你你不用忍者,凡事有我呢。
今天我一下朝就看见铃兰在外头等着就知道你进宫了,宫里能让铃兰束手无策求救的,也只有母后了。”
苏忆不自觉的歪了郁承君身上,懒懒的道:“反正以后我是不想进宫了,希望那个莫问仙能把仙仙医好吧,这样我就不用理这些烦心事了。”
郁承君身子一僵,脸上蒙了一层阴翳,冷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想着走?”
其实苏忆就是说惯了,顺嘴一说,但是郁承君这么一问,她确实呆了一下,道:“我……”
郁承君长长的眼睛眯起,身上有泛起了苏忆熟悉的冷气,他是真的很疑惑,“苏忆,你这个人是不是天生就无欲无求?”
他从皇子到太子,各式各样的人都见过,但都有所求,想苏忆这样不贪恋权势,一心想走的,还是头一个。
苏忆往一旁缩了缩,其实她是有些怕郁承君沉着脸的样子的,但是她觉得输人不输阵,就斜躺着敲了个二郎腿道:“我当然不是无欲无求,现在不是求着你找医仙呢,我就求着把仙仙的嗓子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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