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知道了郁承君不怎样是定国公的亲外甥,唯一名正言顺的皇子,就算奉嫔不怎么喜欢郁承君,可到底打断骨头连着筋,如今定国公也在想法子修复与郁承君的关系。
这不,前今天还差人送了一种公道杯的新奇玩意,可见定国公的心思。
另外,文后之前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从来都是依靠定国公一家,除了在宫里有些自己的心腹,其余了什么也不曾准备,如今没了定国公,早就是一个空架子了。
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定国公只怕再容不下文后。
由此看来,无论前朝后宫,定国公都不会与文帝达成一致,那么文帝密召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摇了摇头,这其中的关系实在复杂,任我如何想,也想不出来。
前朝文帝制衡郁承君,后宫文帝要保文后,怎么看定国公都不会与文帝如何。
“你注意到刚刚父皇被刺伤了吗?”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郁承君在一旁提醒道。
“刺伤?”
,我眉头一皱,这与定国公有什么关系吗?
郁承君拉着我的手慢慢的走着,凉凉的声音在这初春时节感受不到一丝暖意,“父皇被刺伤,罪魁祸首是母妃,按罪,当满门抄斩。
可是如今定国公做大,如果真的如此,难保他不会狗急跳墙,更可怕的是若是定国公连同我一起,那胜算比六成还多,父皇不会冒这个险。”
郁承君的话我倒是听出了一点门道,接着道,“所以父皇是打算与定国公商谈,吧这件事压下去,给个不痛不痒的惩罚,算是恩威并施,好让定国公记着这个,若那**急了皇帝,公之于众,只怕定国公的名声便要不得了。”
“是,也不是”
,郁承君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倒让我想起了方才他说他救不救文帝都是一样的。
我赶忙道,“你的意思是,父皇是故意的?”
话一出口我便立刻想到当时文帝只是怒骂奉嫔贱妇,却并未做什么,想来便是又防备,既然如此,怎么还会受伤呢?
而且那伤在手臂,还是左臂,并不妨碍批奏折,而且还有受伤的效果,这么就如此巧了呢?
“父皇一开始就知道母妃留了后手,母妃虽有势力,可到底是在皇宫,就算父皇如今威望不必从前,可也不会一点耳目都没有,而只是父皇顺水推舟罢了”
,郁承君说的很随意,可我知道这几个人斗起来,他帮谁不帮谁都不是,既然如此便由着他们斗吧,斗赢了,是他们的本事。
“而且父皇绝对不会只是用此事来施恩定国公,肯定是要保母后的,就算定国公心有不快,可到底还有四分朝堂势力不在手中,而且,定国公还会觉得既然明的不行,那暗的呢?所以,母后暂时不会有什么威胁。”
。
郁承君话刚说完,我便觉得心头一震,文帝对文后,当真是倾尽所有。
一国之君,宁可自己受伤,宁可用这些见不得人的伎俩去与臣子周全,也要保全自己心爱的人,即便,那个人,心里有别人。
到底,文帝与文后之间,有过什么?
我又抬头看了看郁承君,鬼使神差的问道,“若有朝一日,我落到如母后那般境地,你会如父皇这般吗?”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这么了,竟然会问这样无厘头的话,我与郁承君才几日,这么能奢望他能这样待我,而且,我这脸上的胎记便足以……
“不会”
,我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断了,紧紧的一根弦便这样松了,留着断弦随意晃了两下,便载没了动静。
虽然我知道不会,可是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我竟然还是有些难受。
“你不会落到母后那般,我也不会如父皇一般,保自己的女人还要与臣子周旋”
。
我一抬头,看到郁承君如墨的眉眼正弯弯的望着我,里面,盛满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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