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没有?”
胤禩咬着牙不肯出声。
胤禛埋下头,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皇考已经驾崩了,子不言父过。
我是赢家,你恨我吧,爷受的住。”
胤禩望着天,胤禛的呼吸就在他脖子边上,耳朵旁边,他听着像是从上辈子传来的。
“老八,这辈子咱好好过,成么?”
“……”
“……我从来没这样死缠烂打过一个人。”
胤禛语气有点颓丧,从来没有过。
他没有起来,但是也没有了动作。
胤禩怔了很久,他睁着眼眶看着已经露出星星的漆黑天幕,久到眼眶涩得厉害。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也挺矫情的,说得好听是优柔寡断当断不断,说得难听就是不知好歹了。
对了,胤禛上辈子就老喜欢在圣旨和口谕上痛斥哭诉他的“不知好歹”
。
“老八?你说句话。”
“……说什么?”
“你觉得爷想听什么?”
“我想知道一件事儿,看你愿不愿意说。”
胤禩的语气忽然有点闷,有点沉。
这件事做他心底压了多少年,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原本不想提的,但是胤禛刚刚提起清东陵的事情,他心里边难受,就忍不住想这些破事儿。
“你是不是想问老九葬在哪儿?”
“……”
“真想知道?”
“你就说不说吧。”
“老八,老九和你不一样。
爷承认爷不待见他,但他总归是——是皇考子嗣,老十偷着把他换了出去,朕都知道,没拦着他们棠棣深情。
老十走的时候,也把他一并带走了,就葬在京畿。”
胤禩觉得心里头像是堵着巨石,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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