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床挂着蚊帐,床底下放着行李箱。
蜡烛照亮的范围有限,许时青在桌前学习从商城换下来不久的化学资料,笔记做了小半本,又复习了一遍,才头疼的合上本子,解了衣服去床上休息。
他才盖上被子,外头就传来一阵很嘈杂的声音,脚步声、说话声,跟炸开了锅一样。
许时青:“……”
被知识砸了几个小时的头更疼了。
记忆里,许时青上大学学的东西和理科一毛线关系都没有,所以他现在学化学、物理这些东西,真的全靠硬读,教材会写。
主打的就是一个非学不可。
好在商城换的教材,有赠送的题库,还能出卷子检验他的学习成果,再加上他会在跟着谢崇岳去县里的那段时间,顺路去一趟图书馆借相关的书反复验证自己学的东西。
所以不至于形成一个闭门造车的局面。
扣扣扣。
谢崇岳直接打开门,熟悉的这段时间,他清楚许时青不是个太纠结细节的人,所以相处起来也没太多顾忌。
“李叔的女儿死了。”
他脸色很不好看。
李叔是别的村迁过来的人,他媳妇是许家村的,所以有人也说他入赘,可能在原来的村子里混的不怎么样。
早些年,还有人好奇他原来是哪个村子的,后来他老婆死了,只留下个女儿,就没人探究这个单身父亲的祖籍。
乡里人都同情他,寡夫带着个拖油瓶,饶是李叔当时年轻英俊,也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即使有,也很难接受有个已经认人的女儿。
再加上李叔从来到许家村后,逢年过节没回老家过,也没见有哪个亲戚来看他,大家私底下猜测他约莫是没什么亲人,或者说有和没有无甚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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