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不是正经得很吗?”
“正经人怎么不能抽烟了,笑话。”
黄金烟丝的雪茄外表包裹着一层金箔,严御景想放纵的时候常常会抽一支,让烟火燃烧掉一切的俗物。
“嗤,连清雨知道你这个正经人在外面包养了个跳舞的女学生吗。”
他们是亲兄弟,一个妈生出来的两个儿子,他这亲哥能比他好得了哪里去。
“她知道。”
严御景随便说说。
严御臣倒是乐了:“她真能那么贤惠给你纳个小妾?原来现在的独立女性也有这宰相肚,看不出来啊。”
“她不能生,这是没办法的事,怨不得她。”
烟雾里严御景想起了在黑暗中穿着白色蕾丝裙跳芭蕾舞的女人,月光下女孩柔美的曲线模糊不清,冷冷清清,幻影成群。
严御臣快要笑死了:“瞧瞧你们这些封建残余,生不了也得硬生,这不是难为自己吗?那女学生跳舞跳得如何?”
严御景听到“封建残余”
也笑了,谁说不是呢:“还行,能入眼。”
能入眼,说明这女人还算称他的意了。
“感兴趣?给你也找一个会跳舞的?”
“哥你可别害我,我现在为了我家大宝贝那可是守身如玉,你是不知道,她性子烈,人也娇纵,稍微惹她不高兴,她就得骑到我头上来骂人,凶得很,我哪敢惹她。”
“你现在倒是越来越会说胡话了。”
严御景眯着眼训他,“你这霸王还能让一个女人骑到你头上来?”
“谁说胡话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唉,你们怎么都不信我呢。”
见严御臣说得有板有眼的,严御景抖抖雪茄的余烬,怀疑地问他:“你认真的?”
严御臣笑得痞气,直视他哥眼里的审视:“当然是真的,再认真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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