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嬷嬷见劝宛瑶不管用,便直接劝起景馨来:“景贵人,我家娘娘才晋封的嫔位,还得罪了皇后娘娘,这会儿正是风口浪尖呢,可真真是不能再行差踏错了,您不拘要说什么,还望三思而行啊。”
花嬷嬷这一张口,景馨哪里还敢张口,宛瑶眯了眯眼睛,扫了一眼景馨,又扫了一眼花嬷嬷,扭身往回走去。
花嬷嬷松了一口气,急急的跟在宛瑶身后,偷偷的冲着景馨行了一个礼。
景馨神思有些恍惚,瞧了眼宁寿宫方向,一步三回头的往永和宫走去,宛瑶不去,她去了也没用。
宛瑶隐隐有个猜测,能半夜惊动颙琰,又能惊动皇后与贵妃,想来是了不得事情,又让景馨这样激动,花嬷嬷这样阻拦,那……就是德麟的事情了。
也不是宛瑶没良心,而是良心这东西,适可而止,她不喜欢暧昧这种东西,她已经是后宫里的纯嫔,没得跟人牵五牵六的,她也不觉得自己有多重要,能替德麟他们府上做什么。
花嬷嬷暗暗在心里头称赞了宛瑶一番,能跟着这么明事理的主子,实属难得,她历经两朝,见过那种没脑子的,以为自己圣女一般的存在,搁谁那,都是救世主,最后什么捞不着的,也见过冷情薄幸,万事不理会,高高在上,最后众叛亲离的。
能看得懂自己是什么人,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事,这挺好的。
可还没等花嬷嬷高兴完呢,就见翊坤宫门口跟个柱子是的,杵了一个人,花嬷嬷不认识,但却瞧见绿豆,豌豆两个在他跟前求爷爷告奶奶的。
宛瑶站在宫道里,看着翊坤宫门前的人,暗暗叹了口气。
“花嬷嬷,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宛瑶问。
花嬷嬷讪笑着说道:“能出什么事儿啊?没事。”
“花嬷嬷难道要我去问德麟贝勒?”
宛瑶扭身看向花嬷嬷,花嬷嬷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杵在门口当门神的,是德麟贝勒,早知道还不如让宛瑶跟着景贵人去呢,许是还碰不见。
“回娘娘的话,郡王福康安在军中病死了,昨个儿得的消息,皇上说,不让告诉您。”
花嬷嬷看了眼往这边走的德麟贝勒,急忙着说道:“娘娘,您才封为纯嫔,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得罪了皇上啊。”
已经处在风口浪尖了,若是再没有皇上护着,可不是找死呢吗?
宛瑶垂下头来,难怪……
德麟已经距离宛瑶很近了,绿豆和豌豆就像是两兜子菜篮子一样,一左一右的挂在德麟腿上,奈何德麟是练家子,带着两个腿部挂件,就跟遛弯是的:“宛瑶……”
花嬷嬷一听这声儿,总算明白过来,皇上为什么不让自家娘娘知道了,哎呦喂,这知道的是德麟贝勒死了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的是自家娘娘呢,这声音里头透着的情意呦,跟那狗皮膏药是的,撕都撕不开。
“德麟贝勒,我家娘娘还有事,另外这儿是西六宫,也不是贝勒爷该出现的地界,还请贝勒爷移步。”
花嬷嬷头一个挡在前头,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家娘娘与德麟贝勒说上话,不然她的脑袋约莫是要被皇上当球踢了。
“德麟贝勒,郡王的死,我刚刚听说,还请贝勒爷节哀,早些回府早作安排。”
宛瑶没有更进一步,而是停留在原地,冲着德麟行了个福身礼。
德麟咬着唇,身子都有些哆嗦,眼神痛楚的看向宛瑶:“宛瑶,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心里那么难受,那么难受,我不知道该去寻谁,头一个想到了你,你竟是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吗?你我那么多年的情份,你……”
花嬷嬷被气得要发飙,谁跟谁有情份啊?德麟贝勒不想活,她们可想活!
“德麟贝勒,您心里头难受,找不着我家娘娘,我家娘娘又不是你们家的老妈子,凭的什么安慰您?这里是翊坤宫,是皇上的后宫,您虽说是御前侍卫,也不能随意走动,您再这样,老奴可要喊人来,拿了您。”
德麟苦笑一声,目光灼灼的盯着宛瑶:“喊就喊,能与你一道死,总好过我一个人难受,你知道我这阵子是如何过的?就因为一句要你做小,你就半点情意也顾不得了,你不乐意,便与我说,但凡你说,我总会答应,便是让你做独一无二的贝勒福晋又如何?你怎么能如此无情无义,说不要我,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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