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方才那顿亲,白挨了!
余安撇了撇嘴,双手撑在陆允时精瘦的腰腹上,借力站起身来,踮起脚尖凑过去和陆允时一起看。
陆允时满眼都是少年被他亲的发抖的样子,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书不书的,他随意翻开一页,瞥了一眼——
“啊!”
余安吓得力气爆发,整个人一蹦三尺高,腿不软了,气也顺了,指着那本书满脸通红,“这这这这是禁书!”
陆允时猛地将书合上,脸红脖子粗,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上面明晃晃的一男一女,正在行苟合之事。
他颤着手把布重新包好,原封不动放了回去,深呼吸一口气。
“你遮遮掩掩的,便是想找这东西?”
“你胡说!”
余安抻着脖子,像只被踩中了尾巴的猫。
“我从到到尾都未曾说过,我在找这东西,是大人你先拿出来的。”
余安边说边往别处走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陆允时宠溺地勾了勾唇,大步走到那副画卷前,利落地按了下一旁卷轴的顶端,不一会儿,画卷缓缓移动,露出了里面的一个黑木盒子。
“这间屋里,应该只有这个最为重要,其他的不过都是障眼法。”
余安定睛一看,飞快起身走去,却没有注意到,方才坐的那处凳子上,月白色的垫布印染着半块血迹。
“这个盒子上了锁,”
她仔细端详着盒子上的锁,忽然灵光一闪,露出两颗虎牙看向一旁的人,“大人,你那根簪子,借我一用。”
陆允时顿了顿,将那根杏花簪递了过去。
只见余安指尖转了转,将那盒子凑近自己的耳朵听了几下,再拿簪身尖细的那头一怼,锁开了。
陆允时挑挑眉,“你还会开锁?”
“当然。”
余安露出小梨涡,骄傲极了,“画骨师当然会开锁,别说这种最常见的锁,就连你上回塞给我的那个盒子的铃铛锁,我也——”
话音戛然而止,空气凝滞。
陆允时身子一僵,“你看见里面是什么了?”
还敢提!
把她当成搪塞孟纸鸢的挡箭牌,说到这她就来气!
“陆大人自己买的东西,怎么还问起我来了。”
余安将手里的簪子丢回男人的怀里,看着陆允时垂着眼睛,白净的耳朵发红,竟然觉得他有些好欺负。
莹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坏心,余安壮着胆子,揪了下男人发烫的耳朵尖。
“揪你耳朵。”
少年的指尖有些凉,碰在敏感的耳尖上格外明显,这本没有什么。
但埋在心底的一段记忆却莫名攀了上来。
记忆中的小女孩也是这般,笑得蔫坏蔫坏,一得了理就不饶人,非要伸手揪他的耳朵,奶声奶气地道:“揪你耳朵。”
陆允时忽然觉得嘴唇有些干涩,他抬眸静静看着面前的人,窗外的月光恰好地打在了少年的侧脸上,化了淡妆的柳眉、精致的鼻梁,一点唇珠
那股莫名的感觉此刻像是罂粟一般,拼命生长,盘旋交织在心头。
像。
真的很像。
从前未朝那方面想过时,仅仅是觉得那层朦胧的感觉,但今夜,此刻,那种诡异却又催促他的想法,使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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