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车停了下来,贼众纷纷上前。
“老大。”
“老大。”
“嗯,辛苦了。”
那老大的声音听着年纪不大,说话慢条斯理的,“车上绑的是何人?”
黑衣男子:“是雄威镖局的少镖头。”
老大:“是么……把他扶起来我看看。”
两个喽啰把项临从车上拽下来,按着肩膀押到了山贼老大面前,项临这会方才看清这人的身形相貌:只见此人二十八九年纪,身材瘦削,披着一头散乱的乌,淡眉毛三白眼,白净面皮;身着米色长衫,腰间系着麻绳,手里握着一柄单刀,足蹬草鞋;最显眼的乃是他脸上系着一条暗红色三角面巾,遮住了下半张脸,面巾当中有一个斗大的繁体“义”
字,笔划古朴苍劲,看起来是个十分陈旧的物件。
这老大凑到项临面前,用鼻子嗅了嗅,随即又转到他身后,抓起项临捆在背后的双手又嗅了嗅。
“你是属狗的不成?”
项临冷冷地道。
“我是属狗不假,但阁下怕不也是属狗的。”
老大又转回项临面前,眼里带着笑意,“狗不光喜欢东嗅西嗅,还喜欢在自己走过的道路上留下记号,好让自己辨识归途。”
项临闻言吃惊非小,心中暗道不妙——自己暗中留的后手竟被他看破了。
老大拍拍手:“兄弟们上当了,这人绝不是什么少镖头,而是官府的人。”
“什么?”
“原来是朝廷走狗假扮的么?难怪镖车上压根没货!”
“奶奶的,老子一刀劈了你!”
仿佛是要给老大装这个逼的机会,黑衣男子问道:“那老大你是怎么瞧出他是官兵的?说他也属狗又是什么意思?”
“呵呵。”
老大笑道,“他这一路暗中留了记号,用的是一种名为【夜萤浆】的药物。
这玩意装在瓶中白日里与清水无异,一旦洒出,到了夜晚便会出绿色的荧光,足足可以持续三四个时辰。”
黑衣男子:“莫非他是在标记咱们回寨子的路?!”
“正是。
咱们屡次从官军和那些个江湖侠士手里溜走,就是因为咱们狡兔三窟,来去无踪。
正巧这夜萤浆我之前也接触过,对它的气味可是熟悉得很。
要是真让官军夜里顺藤摸瓜找来,可就白费了咱们在山里花的这番心血了。”
“哈哈,老大的狗鼻子咱是认的。”
山贼们纷纷笑了起来,其中就属那老大笑得最开心,仿佛一点也没觉得被冒犯,而是得到了表扬,山道上一时间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嘁,想不到竟碰上个识货的。”
项临干脆也不装了,“看来想让你们放我一马肯定是不可能的咯?”
老大:“你觉得呢?”
“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罢,项临竟不知何时挣脱了绳索,往地上丢出一颗黑色的球状物,但听得一声刺耳的“嗤——”
,球中爆出滚滚浓烟,顿时弥漫了整个山道。
还不及贼众反应,浓烟中便传来两声惨叫,待烟雾散尽,已有两名被割喉的喽啰倒在地上,项临却已经运足轻功,跑得远了。
“看来你们抓了个麻烦人物。”
老大摇摇头,也没有要追的意思,“这轻功,还有他身上那些个小物件,恐怕不是一般的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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