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儿,”
他转过身来,神情带着从未有过的疲惫,“朕从来没想过不认你,只是朕在你母亲面前发过毒誓,只要她在世一日,便不能将你夺走,这些年朕看着你一日日长大,龙章凤姿,才气逼人,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臣……万万不敢得陛下如此赞誉。”
景昀后退了一步,惨然一笑。
“朕原本想娶的,是你母亲,”
盛和帝艰难地道,“可朕的母后最后选定的是□□皇后,朕想让你母亲一起入宫,可你母亲却不愿,选了你父亲。
朕心中烦闷,多喝了几杯酒,这才酒后失仪,和你母亲有了一晌贪欢。
朕一直将她放在心上,这些年都未曾或忘,如今……你可知……朕的心里……也跟那刀剐了似的……”
烛火忽明忽灭,映在景昀的脸上,他的眼中变幻莫名,最终都凝成了寒霜沉入眼底。
他冷冷地道:“陛下万金之躯,家母万不敢担此重责。
夜寒露重,陛下还是快些回宫吧。”
说罢,他漠然回身,重新在棺木前跪了下来。
盛和帝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艰难地问道:“你在怪朕?”
景昀没有回答,只是腰身挺得仿佛银枪一样笔直。
盛和帝的脸色灰败,眼中的哀伤浓重得几乎要满溢出来。
宁珞站在一旁,心中不由自主地泛上了一丝怜悯。
在她的印象中,盛和帝一直是一个高高在上、威严睿智的帝王,他制衡有术、治国有方,在他的励精图治下,大陈连年有余、军备日渐强劲,让历朝来的宿敌北周也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妄图先发制人。
然而抛开那帝王耀眼的光环,此时的他却也只不过是一个无措的父亲。
“陛下,”
她斟酌了片刻柔声提醒道,“景大哥他哀伤过度,已经好几天不眠不休了。”
盛和帝心里也明白,这事急不得,便长叹了一声道:“好,朕这就走了,珞儿,你好好劝劝昀儿,事已至此,别太伤心了。”
门“吱呀”
一声开了,盛和帝朝着门外走去。
不一会儿,门外便有窃窃私语声响起,好像是田公公在和盛和帝说话;又过了好一会儿,一阵窸窣声响起,盛和帝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过了很久声音消失了,这下盛和帝才是真的走了。
景昀站了起来,几步便到了门外,只见台阶上插着几炷清香,下面摆着一个铜盆,铜盆里是已经焚烧殆尽的灰烬。
想必是盛和帝在此处祭奠俞明钰了。
景昀抬手将那几炷香拔了起来,三下五除二拗成了几段,随手丢进了树丛。
宁珞满面忧色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景昀自嘲地笑了笑:“你觉得好笑吗?这些年来,我只是一个笑话。”
宁珞摇了摇头,眼神温柔却坚定:“你又何必妄自菲薄?不管你是什么身世,在我眼里,你只是我的景大哥、我的夫君而已。”
景昀凝视了她片刻,猝然俯下身去,在她的唇瓣上亲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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