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未轻煦身体受创之后,也失了一个男人的血性,就乖乖认下了这顶绿帽子吗?
是爱意战胜了仇恨?
是净身房的那把刀,割残了身体,也割断了胆量?
是未轻煦服药过量,伤了脑,忘了情,打算一辈子做行尸走肉?
谁知道呢?
当事人都不追究,其他人也不会宣扬,渐渐的就无人再提起。
只是,沉默无语最痛苦,风平浪静最危险。
未轻煦用羽化散维持着理智体面,也因着羽化散放纵着暴虐无常。
他的快乐遥无归期,他的痛苦远无边际。
“父亲,母亲,我们不能在此停留,免得被有心之人报复!”
突然被赶出沈家大门,孙氏不理俗物多年,早就没了主意,沈契伤心过度,只是捂着胸口发呆。
吴岁晚当机立断,叫上家丁和车夫,赶在天黑之前出了京城。
沈契又一次病倒了,在距京城百里的小镇上,沈家人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客栈落脚,又休养了二十多日,沈契才恢复一点人色。
自从得知儿子在外面招惹了野女人,沈契在短短两个多月里,须发皆白,苍老了二十岁。
总是发呆走神,一个人喁喁私语,睡梦中也呢喃着沈长戈的名字。
“去荣城,即刻出发去荣城,长戈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
那是我的儿子呀!
他不能毁在一个女人手里,我得去救他!”
“他若是执迷不悟,我就杀了那狐狸精……”
“别在外面当官了,回到家去,我养着他。”
“我的儿子不需要什么大出息,在我膝下承欢就好了,能活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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