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戏水声在星幕下显得极为渺小,却在这田野间、在蛙鸣虫鸣中显得分外清晰。
激起的水花拍打在鸳鸯身上清脆响亮,浑话不绝于耳,直至这对野鸳鸯戏水过三这才纷纷穿好羽衣,浓情浓意飞向各自的巢穴。
确认两人走远,乔诗年忍不住干呕出声。
“姐,你还好吗?”
闻纠面红耳赤轻拍乔诗年的后背,月光下这个异世界的人依旧如同初见时那般脆弱。
乔诗年一手捂着嘴,一手扶着腰边往外走边摇头:“没事,就是有点恶心。”
“杀了他?他只是一个普通贱民,死了不会有人追究。”
闻纠的声音里有着乔诗年平日里听不到的冷漠。
视人命如草芥大致就是这个时代权贵的权力吧。
走到了大路上,乔诗年依旧忍不住干呕,她郑重的看着闻纠:“他只是口嗨,还没有做出实际想要伤害我的事,我们不能因为这个去杀人。”
“哦。”
闻纠习以为常的耸肩应道。
乔诗年等那阵恶心反胃感过去,拍拍闻纠的肩膀:“他死了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个女人的丈夫腿断了不能下地干活,她和孩子只能依靠这个男人。
我不能断了这可怜女人和孩子的生路啊!
我不能因为怜悯她而给她适合她的生计,所以不能去做这种断人生路的事。
她现在可能只和这一个男人有违背道德的关系,如果这个男人死了,她就该去找村里的其他男人。
这个男人和她的关系还没被发现那就说明,至少两人隐瞒的很好。
这个时代的女人贞洁很重要我记得抓到婚外情是会被打死的吧?如果不是因为活不下去,她估计也不会委身于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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