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用心写,两天交稿并不是问题。
而这份心,徐瑶满意,苗凯却未必承受得起。
大纲交了稿,徐瑶就回了北京。
我可以安静地过我想要的生活,徐瑶说这是一种自闭症的生活,随她怎么说。
人生在世需要在乎的太多,在乎名声在乎钱在乎地位在乎朋友在乎家人在乎婚姻在乎子嗣,一不留神人近黄昏,再没时间在乎自己。
我是幸运的,除了这一次苗凯事件被迫写大纲以外,再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在乎。
能够自闭,是宝贵的财富。
可怜的人,是连和自己面对面的机会、时间、能力都没有。
我每次这样说,徐瑶就来反驳。
徐瑶是我的反面,热情奔放敢说敢做,却最怕寂寞。
我和她年轻时的经历非常吻合,但不知道怎么衍生出了两种人格。
我曾经试着找出答案,发现我自闭是我在内心里保留了一个人。
她内心里没有任何隐秘,爱和恨,是与非,走或留,就可以在弹指间决定。
这个答案被发现后,我便驻足不前不愿深究。
翻开回忆不亚于撕开伤口,疼痛在所难免,也容易伤筋动骨、魂飞魄散。
是谁说的,“相见不如怀念”
?
我是怀念的。
那一夜,我看到他在台上忘情地弹《爱的罗曼史》。
那天雪下得很大,我也许是花了眼,我想他在看我,又或者是在看我哥。
他五官立体得宛如希腊的雕塑,高大的身体柔情地怀抱着吉他,手指很长,比琴弦更漂亮。
我开始相信琪琪主动送房卡这事是真的。
苗凯和金子奇不同:金子奇的帅像阳光一样温暖透明无拘无束;苗凯的帅是这冬天的雪,任你黑夜黎明,他总是闪着清冷白净的光,当你发现他,已经晚了,铺天盖地。
我理解了琪琪,有一种男人,即使不说话,站在那里,就能让你屈服。
何况他弹着吉他,绵延万里。
我耻笑自己,在和金子奇的玩耍里竟然对着他的兄弟动心。
但这本来就是一场短命的游戏,连动心都变得多余。
我对金子奇的喜欢,也仅仅是喜欢。
北大的半年,世界果真如预料中那样向我完全打开。
一扇门的打开,几乎就关闭了金子奇那扇窗。
我和徐瑶都属于进入大学人生才正式开始的典型,略微不同的是,她是复旦大学的。
大学入学第一天报到,我拖着巨大的行李箱挨个地方走,北大校园之大整个中国也是屈指可数。
最后一站,带着所有的门卡、钥匙、课程表、分班分组通知,我去办公室找我们的辅导员。
办公楼是一栋看似民国时期的小楼,红砖青瓦,红门青墙,树荫低垂,斑驳的爬山虎印记被更新的绿枝淹没。
所有人都很忙,来来往往。
我坐在办公室长凳上左顾右盼,试图从面相上分辨一下即将陪我四年的辅导员同志。
这时,一个男人问我:“你是新生吧,哪个班的?”
我看他西装笔挺,语气不容置疑,在办公室坐立自如,便猜想他也是教师团队的一分子,赶紧递上自己全部的资料。
他翻一翻,放在办公桌上。
那办公桌是一块老旧的木板桌面,桌子右上方还漏了一个大洞,看得见下面抽屉里花花绿绿的宣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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