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告诉爸爸,等一百天之后,把我脖子上的锁拿回去需要开锁,另外两道符,我睡觉时候在头顶绕着烧掉。
告诉完这些,姜奶奶又嘱咐说:“你家的那个水鬼,就是你弟弟,回家后好生安顿,多送些纸钱。”
爸爸连连道谢,便带我回了家。
这件事后,我还真慢慢好了起来,再也没有生病。
但我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平静,就是为了迎接新的暴风雨。
那年我十六岁,辍学也有半年了,并不是我不想读书,而是每次上学的路上,跌倒已经是常事,就好像没脚后跟一样。
甚至摔的手腕骨折,索性也就不念了。
在那半年里,我郁郁寡欢,自言自语,不喜欢见人,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家人也替我发愁,远方的二姨听妈妈说起我的事,说道:
“让一一来我这吧,也能散散心。”
当妈妈和我说的时候,我并没有拒绝,且有一丝丝的期待,也许这就是宿命。
就是这一去,让我在这个城市扎根发芽,见到很多人,发生了很多事。
还记得临走那天,爸爸妈妈带着我来到火车站,给我买好车票,塞给我五百块钱。
并告诉我,穷家富路,出门在外别不舍得花钱。
清晰的记得,是那种浅褚色的百元大钞,在那个年代,这是爸爸一个月的工资。
和爸爸妈妈挥手道别后,我坐上了火车,是那种绿皮且烧煤的火车。
这也是我第一次坐火车,对什么都比较好奇,这一路哐哧哐哧的铁轨声音,都显得那般动听。
看着窗外发呆之时,就听见有位大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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