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于秀这时才意识到许慕余的房间今天出奇的亮。
她往许慕余窗外一看,果然那时自己亲手种下的竹子一棵都不剩了。
于秀张大嘴巴,刚要问莞春草到底怎么回事,莞春草反而哭得更加委屈。
莞春草吸着鼻子含着泪腔对于秀说:“俺真的不是故意的,拿刀之前俺看过了,就是一把普通的刀,俺才敢用的。”
刘妈更来气,她说:“什么叫一把普通的刀,那是于小姐送的!
贵着呢!
我都舍不得用!”
于秀还想问竹子的事,可是说到了刀,她上下两片嘴皮硬是碰不到一块,只是抬手让两人冷静点:“那个、那个也不是什么贵的刀,你们别说了都冷静点……”
刘妈以为于秀是替莞春草说话,她让于秀别劝了才对:“这么贵的一把刀,说什么我都舍不得用,她现在一下子给我用坏了,还说什么是一把普通的刀,这不是找借口胡说八道吗!
说她两句根本不过分!”
莞春草也不捂着脸,只用委屈的表情对刘妈大声说:“俺确实是看过,就是一把普通的刀!
俺们集市上就有的卖,不信你看那刀的背面,还写着俺们市场的卖刀老板的名字‘懒麻子’!”
于秀一看,忙劝刘妈说:“哎呀就是一把刀,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再送你一套就算了,你们别闹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莞春草却不听,推开于秀跑出去,没两秒回来了,带回来刘妈那把报废的刀。
她把刀背向上转给刘妈看,说:“你看嘛姨!”
划痕满满的刀背上赫然刻着几个笨重的字:懒麻子。
趁刘妈还在看,莞春草吸溜一把鼻子,凑到刘妈耳边,小声说:“五块钱一把,包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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