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中海识破了自己的谎言,阎埠贵嘿嘿一笑,也不害臊,“老易,我这不是不想掺和到老刘家的事儿里吗?”
“对,昨天我确实也过去看了一眼。”
“你应该清楚,无论刘家那俩孩子干了什么,直到现在,厂里保卫科不说,派出所,街道办都没来人,这已经说明了一些事儿。”
“他老刘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了,咱们两家说白了不过就是这个大杂院儿里的管事儿大爷。”
“真是到了外面,谁也不认,老易,我说的这些,你不会不懂吧?”
易中海手指曲弯,轻敲桌面,眉宇间凝结着思索,久久没有开口。
阎埠贵见状,也不着急,回身坐下,拿起一旁的暖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没用太久的时间。
易中海手指停住,目光随即转移到阎埠贵的身上。
见状,阎埠贵嘿嘿一笑,“老易,你这是想明白了?”
易中海摆了摆手,声音竟显得有些冷冽,“老阎,刚才你那句话点醒了我”
“我说的?那句话?”
阎埠贵纳闷地问道,不知道这易中海是在打什么哑谜。
易中海点了点头,下意识的看了窗外一眼,旋即声音极轻的说道:“你刚才不是说刘光天,刘光福这两兄弟出了这么多事儿,但是厂里保卫科,派出所以及街道办都没有过问”
“是啊,这不是事实吗?要是按照以往,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一早就挨家挨户地扫听了,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间了。”
阎埠贵脸上布满了疑惑,“而且,你没发现吗?那刘家两个小子可伤得不轻,听他们传”
说着,阎埠贵伸手指了指窗外,意思是院儿里人传的闲话。
“说是这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舌头都被割了,而且手指头好像都没了嗐,甭提多邪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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