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边,各开一枝。
与此同时,阎长青费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才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前院儿阎埠贵的家里。
阎埠贵此时的精神状态对比之前好了不少。
此时正坐在凳子上,端着一碗稀饭,使劲地往嘴里扒拉着。
不过也能理解,这阎埠贵如此鸡贼,小心眼。
断然是不会让自己一直难受着。
当阎埠贵抹了把嘴,刚一抬头,立马吓了一跳。
磕磕巴巴地问道:“我说长青啊,你这到底是咋了?”
“怎么弄成这样了……”
此时的阎长青脑袋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味儿。
脸上还有些已经凝固住的鸟蛋液,身上也全是脚印灰尘。
阎长青看到阎埠贵的第一眼,眼眶倏忽变得通红,旋即嗷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反倒是让阎埠贵变得不知所措,一双手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
整整半个小时啊!
阎长青倒霉了半个小时,走路绊倒,坐地上也会被不知道哪儿来的飞鸟逮着一阵啄。
连自己的小长青现在都已经肿了,但根本顾不上查看。
想着自己从后院到前院儿这短短一路经历的磨难,
阎长青实在是绷不住,痛快淋漓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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