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丫头，我虽然老了，但还没老糊涂呢，不说实话的话，我可要去忙了哈。”
听到这话，柳蔓蔓脸上露出一抹尴尬。
见状，薛婷婷忙说：“文老，今天来呢，的确是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
“哦，那说说看，我这糟老头子有什么能帮你的。”
“您肯定能帮，我们注册了一家古董店，打算明天开张，但是现在牌匾还没有弄好，所以就想来求您几个字。”
这话一出，文墨原本慈祥的面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低头思索片刻，“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做人的规矩，我是不给生意人写字的。”
“所以很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薛婷婷柳眉一蹙，忙说：“文老，我们不白求字，润笔费不会少您的。”
“你觉得我是为了钱吗？”
文墨脸色瞬间一沉，仿佛这话侮辱了他这个文人的风骨一般。
薛婷婷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心想，这老头还真的是有些怪，翻脸堪比翻书。
“呵呵，文老，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您的书法作品，只能供别人欣赏，如果有人看上，您也不会出售的对吗？”
“当然不是！”
文墨冷声道：“我只是不屑和浑身充满铜臭味的生意人有经济往来而已！”
“我想你的书法作品，有一大半都会卖给生意人吧？”
“这又算什么呢？”
这话一出，文墨脸上已经浮现出一丝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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