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徐清雅，终于醒了过来。
呆呆的看着方天桦半天也不说话。
“喝水不？”
方天桦被这丫头看的有些难受，于是拿出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
徐清雅终于回过神，连声谢谢都没说，只是打开瓶盖默默地抿着。
“清雅，你醒啦？”
牧远灰头土脸的走了回来，看到徐清雅开心的迎了过来。
徐清雅淡淡的看了看牧远，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还以为她只是对我这样，原来你也没跟她亲近到哪里去啊。”
方天桦嗤笑道。
“清雅这是魂力受损，所以情感和五感会变得很迟钝，过几天就好了。”
牧远生怕方天桦对徐清雅误会，连忙解释。
“随便了，你有什么发现？”
“没有，这体育场什么线索都没有。”
牧远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时间，表情略显急躁。
现在已经是早上五点多，外面的天色早已经大亮，可这体育馆依旧还是夜晚。
“你说，有没有可能线索不在体育馆里面，而是在外面？”
方天桦指了指自己走进来的那条走廊：“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外面也有黑雾，而且比体育场里的还大。”
“在外面？”
牧远脸色微动：“还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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