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怎么去伪装,怎么去和那些人嘻嘻哈哈的交好,最后也还是白费功夫。
狼就算披上了羊皮,也不可能是羊,不可能永远混在羊群之中。
除了那个啰里吧嗦的老头鸣神高寺,每个人都厌恶他,学校里的老师见到他绕路而行,露出踩到了狗屎那样的表情。
青春期的少年本来多少会幻想在学校里有一段青涩浪漫的恋爱,可学校里的女生们见到鸣神我渡也只是苦着脸视若无睹。
他没有青春、没有童年,他的记忆就像是被打泼的墨水染黑的试卷,没人看得清到底曾写下怎样的答案,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他突然想起来那天在面对立川真蝗的时候,他心中狂涌的愤怒,6600万年前深刻在心底的伤疤被揭起,血肉撕裂再次流血般的愤怒,痛苦。
“呐……鸣神同学,你在洗澡吗?”
浴室的门被轻轻敲了敲,门外七海晶的声音有些弱,仿佛融入进哗啦啦的水声之中,扩散开来。
鸣神我渡没有回答,仿佛死掉了一般闭着眼。
外面的声音愣了愣,似乎是察觉到自己问了奇怪的问题,哪有人会在花洒开着水声哗啦啦的浴室外问你有没有在洗澡的。
浴室的门边,七海晶静静地靠着,透过不透明玻璃,她的的倩影朦朦胧胧。
“医药箱我放在门口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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