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雨太大了,河水都涨了,这路本来就叫淮贼给扒得不成样子,再叫雨水一泡,就算雨停了咱们的炮车也根本走不了!”
望着水位不断上涨的马颊河,缐国安心里急,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在济南拼一把。
伤亡再大,总有一座济南城可以依仗,现在倒好,几百门炮全陷在烂泥地了,想走都走不了。
不远处,上千民夫正冒雨搭建浮桥,因为雨势太大,这些民夫的眼睛都睁不开,不得不中止搭桥,团在河滩围成一群群任由雨水打在他们身上,每个人都是冻得直哆嗦,却没有任何地方可供他们遮挡。
监工的汉军倒是披着蓑衣,戴着斗笠,可那草做的蓑衣又哪里能挡得住这瓢泼的大雨,无一例外也是浑身湿透,在冷风中全身冰凉。
“哗拉拉”
的雨水打在马颊河上,好像无数石子落在河面般。
这一幕,要搁在烟雨江南,倒能引得文人诗兴大。
可搁在这山东北部的荒野,却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孔有德心头也如重压,沿着河滩走了半里多地。
地面又烂又滑,差点摔着这位大清的恭顺王。
“还不扶着点王爷,你们没长眼吗!”
孙龙怒骂起孔有德的亲兵。
“没事。”
孔有德摆了摆手,拿袖子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扭头问缐国安:“军中还有多少粮食?”
因风大,缐国安没听清。
孔有德又问了一次。
“还能撑几天!”
缐国安的声音很大,“王爷,看样子北边的粮食怕是送不过来了,万一断粮咱们可能要杀牲畜。”
孔有德点了点头,四下看了眼对孙龙道:“无论如何要把浮桥架起来,我估摸这雨明天就能停,到时先让肃王他们过去。”
“王爷,满洲人过去,那咱们怎么办?”
此间没有外人,孙龙有些话就敢说,他担心豪格带满洲兵过河后会抛下他们不管。
孔有德却摇头道:“肃王那边生豆的将士太多不能再耽搁下去,咱们必须让肃王先走。”
顿了一顿又道:“洪总督同张参政不会不管我们,粮不够就吃就杀牲畜,把这几天熬过去。
咱们这么多人马聚在一块,他淮贼也啃不动!”
“可是,”
孙龙想说要是满洲兵也同他们一起被困,那洪承畴就是拼了命也要组织救援,但要是就剩他们汉军,事情恐怕就难说了。
“不管如何,不能让肃王留在这里!”
孔有德示意孙龙不必再说,先帝对他有天大的知遇隆恩,他孔有德哪怕就是拼了自己性命,也不能让豪格出事。
“跟我去见肃王!”
孔有德踩着打滑的泞土就往几里外的满洲营地走去。
风雨太大,根本没办法骑马。
孙龙看了缐国安一眼,两人心下都是不安。
满洲营中到处都是被狂风吹倒的栅栏,不时有喂牲畜的草料被狂风吹起。
一大群阿哈正在雨中拼死固定帐篷,其中一个阿哈没留神滑倒在地,脑袋狠狠撞在固定帐篷的木桩上,额头顿时起了大包。
战马和骡子、驮马等牲畜因为无处避雨,全部屈膝趴在地上。
四周是吹得到处都是的草料。
一架拉豆饼的大车翻倒在地上,车上的豆饼顺着雨水冲积出来的小沟不断往外流去。
躲在帐篷中避雨的满洲将士们神情都很凝重,有些帐篷中则是躺着一地的满洲兵,他们或烧,或身体无力,或全身红瘆。
这一片唯一能称得上是建筑的就是这座破山神庙,可能当时淮贼是匆匆放火,庙只烧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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