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找到缺失的那一环了。
那就是淑妃。
裴昀害怕打雷,是因为淑妃在雷雨夜上吊自尽。
而朱珞茵说,曾经有一个黑衣人在雷雨夜找过朱弘毅。
如果他们所说的雷雨夜,正是同一个晚上,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十年前绝对生了某件事,既造成了淑妃的死亡,又重要到需要朱弘毅费尽心机销毁,需要背后主谋不惜一切代价去掩盖。
太后对此肯定知道些什么,只不过她没有跟别人说起,甚至没有跟裴昀提及。
结合此前宫中关于太后跟淑妃生前闹矛盾的流言,或许是裴昀误会了什么,才会造成她刚入宫时两人争锋相对的局面。
沈玥越想越觉得心惊,自己或许有意无意间挖出了尘封近十年的宫中辛秘。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能在前朝后宫牵扯如此之广。
沈玥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其中原因,只觉得头痛欲裂。
她坐上回宫的马车,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马蹄交叉击打着石板路,出哒哒的声响。
熟悉的街道,变换的景象。
这条路沈玥经过了许多次,再往前便是分岔口,往左拐就是皇宫,往右便是自己的家。
临近日暮黄昏,这时爹爹应当处理完公务,正张罗着晚饭吃什么。
弟弟这时应该下了学堂,想要凑到爹爹身旁帮忙,却总被推到房间看书。
沈玥的脑海里浮现出生动的画面,仿佛一切就生在眼前。
也不知道自己给弟弟买的笔墨纸砚,他用着可还顺手?不知道爹爹对裴昀送去酒,喝着可还满意?
思绪一旦打开,便漫无边际地涌出,叫人牵肠挂肚。
“在前面的岔路口右拐。”
等沈玥回过神的时候,话语早已先于大脑脱口而出。
看一眼,就去看一眼,应该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车夫扯了下缰绳,黑棕马用蹄子摩擦地面,出几声嘶鸣,随即调转了方向。
天空升起袅袅炊烟,不远处飘来灶台的饭菜香。
沈玥站在墙外,仰头望去,能看见院中槐树探出的枝丫。
空气中弥漫着烟火气息,让人不由自主放松心神。
沈玥深吸一口气,扣响自家的大门。
“来啰,来啰。
谁呀?”
粗重而匆忙的脚步靠近,未见其人但闻其声。
沈关山布满老茧的大手推开门,两肩张成大字,正对上沈玥含笑的脸。
“闺女,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都不跟爹提前说一声。”
沈关山这么说着,眼中却是掩不住的欣喜。
眼角的皱纹,笑得像是绽开的太阳花,“快进来,阿星也很想你。”
沈玥却摇了摇头:“我临时有事路过,便过来看看你们,不能久留。”
“也对,如今你是宫中的娘娘,多注意些也好。”
沈关山眼底闪过一抹难掩的失落。
他拉过沈玥的胳膊,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他待你还好吗?”
虽然沈关山没有明说,沈玥却听懂了话语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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