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蓝说的时候面无表情，这是说给褚良生听的。
“我走了，再见。”
宫玉暖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两个人相顾无言地站在这里。
“小姐，你要一直和我站在这儿吗？”
褚良生倒是不介意自己拿那么多钱站在这儿，什么也不用干。
宫玉暖僵硬地摇了摇头，“我们，找个咖啡店坐坐？”
她实在不想走了。
“好。”
宫玉暖坐在褚良生对面，时不时偷偷看他。
褚良生皱了皱眉，“小姐，你喝了三杯咖啡了，还是就需要我这样看着你喝咖啡？”
一个小时都过去了，宫玉暖居然没和他说一句话。
宫玉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咖啡，又看了看他那杯没动过的，咽了咽口水。
“那个，你能把口罩摘掉吗？”
褚良生呵笑一声，这位小姐的反射弧真是太慢了，他故意不摘就是想看她到底要憋多久。
褚良生摘掉口罩，宫玉暖又有些恍惚，真的是，好像的一张脸，真的是8分相像。
褚良生看见她的眼神，似乎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莫名有些不爽，可是也就转瞬即逝的一瞬间。
“原来小姐原来说我像你的一位故人是真的，我还以为这是什么新型话术呢。”
褚良生盯着她，宫玉暖悄悄红了眼眶，摇了摇头，“不是的，是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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