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得知了言公子就是言琛之后,她就知道,以那个男人的聪明程度,恐怕在来翠楼之前,就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了。
白鸽虽然心底有波澜闪过,不过依旧是面不改色。
“你知道了又如何?”
“如何?”
言琛薄唇轻启,竟然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和缓。
在这样一种情形之下,识破她的意图之后,还保持着这样完全放松,矜持优雅的态度。
这让白鸽有些无法适应。
也愈发捉摸不透面前的这个男人。
言琛倏然动手,一把拦住她的腰肢,将她推到在沙发之上。
白鸽的反应能力自然也是很快的。
她马上是意识到,正准备起身,不料那个男人数年不见,身手愈发好的,竟然是抢在了她前面,将她的手腕掣肘,一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白鸽试图挣脱他的桎梏,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给锁住了。
言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自己压欺在身下的白鸽,另外一只手轻轻地点了一下她的绯红的唇瓣。
“挣扎做什么?身为鸨娘,用这种态度来对待你的恩客,似乎不太好。”
白鸽一语不发,感受着那透着灼热的温度的指腹摩挲着她唇瓣的动作,奋力一咬,却是让他给避开了。
言琛的面容一瞬间变得冰寒了许多。
又是回到了之前的那个话题。
“说吧。
既然是前来暗杀我的,想让我如何个死法?”
言琛说完,唇角一勾,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般,冷血,冰寒。
“想来你是翠楼的红倌人,莫非你是想让我……”
说着便是俯身,在白鸽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个字。
明明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那个男人再风流的动作的动作她也不是没有见识过,可是他就是有本事,能轻而易举的让她的心慌乱的跳动。
即便只是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
白鸽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虽然她心底是这样的。
可是她强摄住心神,不会在那个男人面前露怯半分。
可是言琛在她耳边说的那几个字,却是让她根本冷静不下来,秀美的面容之上一阵变幻。
白鸽轻咬住红唇,道:“是呀。
我原本还想着亲自动手的。
不过想来你应付了一下那三个你喜欢的雏儿之后,恐怕就不需要我动手了。”
被女人质疑那方面的能力,是个男人就不能忍。
言琛冷笑出声,惩罚性的咬住她白皙的耳垂。
“就算你求着让我上你。
我也嫌不干净。”
白鸽心一下子变得有些抽痛起来。
她明明就没有被其他的男人碰过,可是现在她以翠楼红倌人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
说她没被有被人碰过,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就好像跳进了黄河,怎么洗都是洗不干净的。
她强忍着心神,不让那股战栗的痛感侵袭自己,不知哪里来的大力,竟然是挣脱了言琛的大手,一把推开他起身。
“既然嫌我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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