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在旁边嗤笑了一声,被许述安瞪了一眼,也不敢说话了。
客厅里只听得见许自乾在说:“如果只是停了安佳的项目,倒也不至于怎么样,无非就是少赚点,但是现在程氏那边摆明了是要给我们施压,上个季度的款项也被压了,关键你爸今天说程氏要扶持投资建成实业,建成跟安佳是十几年的老对手了,这几年公司一半业绩都靠程氏撑着,再把建成扶起来,安佳不出一两年就要垮。”
许愿眉头也皱了起来,她没想到程亦泽会这么狠,分个手而已,他跟郑晚晚都已经在一起了,按理说不应该下这样的死手。
难道是她不识抬举下了他的面子,故意做给她看?可让她回去求他,她做不到。
“亦泽是不定性了些,可哪个男人不爱玩,先前你继母想把你嫁到邱家你也不愿意,这条路也是你自己选的,现在闹成这样你不能说不管就不管了,你爸也说了亦泽就想让你回去服个软,你说呢?”
这是头一次老爷子这么好声好气地跟她说话。
以一种商量的口气,却没有给她反驳的余地。
血缘是脐带也是枷锁,纵使她恨许家,恨李薇和许妙的刻薄、恨许翼的淡漠、恨许述安的不作为,但她也没有想过让许家破产,程亦泽曾经是她的庇护所,现在也是她的金锁链,那根曾经的风筝线不仅抓住了他,也牵制着她。
“爷爷,我做不到再去摇尾乞怜,但我愿意去找程亦泽谈一谈。”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
许妙一个健步冲过来,当着一大家子的面手指头要戳到她脸上:“许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还要跟程亦泽谈,你就是一个做小的,趁着你年轻还有几分姿色你就乖乖回去当你的舔狗,还能给家里带来点好处,怎么你还想他娶你不成?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又是这一套说辞,许愿抓住她的手指头用力一甩,也戳她的肺管子:“那你去舔舔看,看他要不要你?”
李薇冲过来猝不及防就给了她一巴掌。
许愿忍无可忍,举起手反甩了李薇一个耳光,然后拿起桌上的茶杯“啪”
一声摔地上,像个狼崽子一样发了狠,捡起地上的瓷片对着要扑过来的李薇说:“你再敢动我一下试试,大不了一起死。”
“有完没完?再闹都给我滚,太平日子过久了是吧,许家破产了一个个全去睡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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