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请屏退左右,民妇有冤屈相告。”
“既然有冤屈,为何不报官?”
林青面色平静,淡淡说道。
妇人脸上出现凄苦:
“民妇的夫君已经被他们害死,如今民妇哪里还敢报官,
民妇也曾想过去京城告御状,但北向城与京城相隔万里,
民妇带着两个孩子,怕是连这北乡城地界都走不出。”
林青看向兰云川吩咐道:
“将其送往府衙,交给崔枕。”
“是!”
林青来此地是来纵马杀敌的。
破案之事,他不擅长,也不打算去做。
可没成想,那妇人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畏惧,连忙喊道:
“大人,迫害我家夫君的,就是那崔枕!
如果民妇落到他们手里,定然是没有活路。”
“嗯?”
林青眉头微皱,从昨日崔枕饿晕来看,他不失为一个好官。
但如今,又为何能做出迫害前任指挥使一事。
但兵者,诡道也。
为官者,也是如此,不可只看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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