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胥接到家中有急事的消息,从翰林院一散职,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丞相府。
丞相府的外墙与普通富贵人家的外墙装饰没有太大区别,可一走进,映入眼帘的是独具匠心的曲径通幽。
这所宅子是南家一位寄情山水的叔辈设计,这位叔辈也是本朝有名的大匠,曾负责修筑多个宫殿楼宇。
可惜已经作古。
南胥一入府,径直去了他父亲的书房。
南胥之父,当朝丞相,监管三省六部,是名副其实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南相名叙之。
南叙之在书房伏案,知道南胥进来,头也不抬,只道:“坐。”
南胥落座后也不急,就这么静静地等着,直到南叙之写完奏章。
“闻松何如?”
南叙之开口便是此问。
南胥微微皱眉,“难得一见。”
南叙之又问:“比之庞天成?”
南胥沉默了会儿,“两者不一样。”
南叙之点头,“是不一样。
他的命更好,他自己也更聪明。”
南胥并不接话。
“多日之前,他已被圣上传召,”
南叙之将背靠在椅子上,“他已选定了裴。”
“他不喜欢世家。”
南胥直言。
“因为他出身寒门。”
南叙之也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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