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月如讲述了刚才生的事,也讲了自己的猜测,听后周芙问韩笑。
“真的是你哥?”
韩笑点点头又摇摇头,指着韩斌说道。
“嗯呐!
之前他不是哥哥,刚才是哥哥,现在又不是哥哥。”
嗯,应该是说清楚了,韩笑小大人似的点了点头。
可众人却一脸懵。
周芙是慌乱的,听了韩笑的话更乱,儿子出了事,刚才还有伤害孙子的行为,如果真出点什么事,她可怎么活?
心急之下,猛的一把拉过韩笑,有些失控的打在韩笑身上。
“什么一下是,一下又不是的,你究竟在说什么?”
打完了才现不应该,又抱着韩笑痛哭。
“娘不该打笑笑的,娘错了,你再好好说一遍好吗?”
平日调皮也没见娘打过自己,现在又没做错事怎么平白无故挨揍,抿着嘴噙着泪不敢再开口,生怕又挨揍。
韩幢见状叹了口气扶起妻子,他知道韩斌出事最伤心莫于当娘的,这几天几乎夜夜哭泣。
有时候人死了便会没了念想,过上一段时间也就慢慢平复,可最残忍的是人还活着却忘记了所有人。
韩幢也一样难过,可他还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受伤的人会更多。
两夫妻走后,周图先把韩斌扛回了房间,走前说道。
“斌儿没恢复前先不要接触天赐,等一会我亲自去找一行和尚,他要是还不来,我就用他的光头撞他的钟,还有那个鉴真,我看他是真的贱!”
周图对鉴真的印象很不好。
他同公孙柳一起回的洛阳,路上曾说过一行和尚在白马寺,打个招呼便带来韩府,次日韩家人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情急之下,公孙柳快马去请,却得知鉴真与一行和尚论禅,需等论禅结束才能会客。
韩家人觉得有求于人,再说韩斌除了像个幼儿倒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多等一天也无妨。
第二天,公孙柳再访白马寺,才知两人论禅早结束了,不过却去慰问无处可去的僧众,还听传话的僧人一直念叨着这些年僧众的不易。
公孙柳哪会听不出来其中意思,当即添了五万贯的香火,韩幢得知后立即再添僧帽僧衣十几车,上好纸张一千刀,趁着街上人多给送过去,他知道早几年韩斌提出过禁营佛寺查验庙产。
虽说最早提这事的是姚崇,执行的是魏知古,但外有传言是韩斌的进言才让李隆基下定了禁营佛寺的决心。
觉得这帮和尚是准备借韩斌的事拿捏一下韩家,之所以让人大张旗鼓的给白马寺送东西,就是要给足面子做出敬佛的态度。
说我儿子禁营佛寺,那我便敬佛,算是服个软。
这么做不仅是把韩家的面子放下了,也算拂了朝廷的脸面,你们满意吗?
为了儿子,韩幢什么事都敢做,周图虽然理解却觉得憋屈,那些和尚还不知道能不能救的了外孙就一直端着架子为难人。
现在忍就忍了,要不是没有办法,那白马寺又不是没被毁过!
如今外孙情况不明,又有了令人担忧的举动,他的火气是压不住了。
一行和尚究竟能不能救人,他要一个准话!
叫上铁头,后腰别双刀,拉上一车烈酒往白马寺赶,韩幢见状没有表示,他知道周图要干什么。
闹一闹也好,我儿如果真救不了,也要让人知道韩家不可欺,否则儿子没了,孙子也活得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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