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讨无趣的谢玉砚,终于满怀不甘心地回他的厢房睡觉了。
临近中午,一声喊叫声,将谢玉砚震醒了。
起猛了~!
为什么嫌犯逃跑了在后院里喊?不去前面办公区找黄县令?!
“大事不好了,刘原逃狱了!
!”
谢玉砚连官服都没穿,直接翻身而起,穿着里衣跑出去,他一把抓住边跑边叫嚷的狱吏,“你说什么?”
被他抓住的正是昨夜被谢玉砚吓尿的狱吏阿垢。
“谢,谢主簿,太好了,快告诉黄县令,嫌犯刘原从大牢逃走了。
卑职交班的时候,最后一次巡视牢房,发现刘原不见了。”
“逃?他怎么逃?就昨晚他那个伤势,今天能醒过来哼哼两句,算他了不起。”
谢玉砚冷笑,他怀疑是黄县令那小子不想让他睡觉,专门叫人来找他开涮。
“再者,他逃了,你不去县衙前院找黄县令,来这后院厢房嚷嚷什么!”
狱吏阿垢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眼底掩不去对谢玉砚的恐惧,唯唯诺诺地开口,“回禀谢主簿,这,这后院的门,离县大牢更近,而且之前梁主簿逃狱,有狱吏第一时间去找黄县令汇报,被骂得狗血淋头,黄县令要求我们分头行动,一个禀报案情给他,一个召集人手。
如果人手不够,就第一时间先召集人手,然后再安排人禀报进度给他,总之,要先把犯人找到。
最近县衙公务繁忙,很多兄弟们都留宿在县衙后院,卑职,卑职是……”
他就差没直接说,他是来摇人的。
与此同时,其他各个厢房的门,都被打开了,有狱吏,也有衙役。
谢玉砚:“……”
他默默地算了下时间,这群人的行动速度,竟然和军营的士兵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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