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暗想,“不知她何时醒转,知否遭他轻薄?”
谭生却是面如土色,犹自揣摩林氏心意,会否揭他丑事,竟不敢同林生对视。
林生只作不见,坐于林氏声旁,笑道,“厨下片刻便有热汤送至,你喝一口醒醒酒罢。”
林氏听他软语温存,心头一松,挣过身来歪倒在他肩头。
谭生见状,干咳一声,拱手道,“夫人无恙,小弟先告辞了。”
林生知他如坐针毡,亦不阻拦。
林氏心下怔忡,并不理他。
此后有婆子端茶送水,兼月桂听奶奶醉倒,一并来伺候,同林生二人合力,将林氏扶送回屋,宽衣睡下。
林生洗漱既毕,尚无睡意,和衣躺于林氏身畔,痴痴瞧她面容身段。
但见粉腮绯红,酣态可人,薄衾之下起伏有致,惹人遐思,暗想,“如此佳人,竟教我生受了。”
再看颌下,雪白的一段脖项胸脯,又想,“这一片白玉无瑕,闺房之私,今夜却教旁人瞧了去。”
翻来覆去,回想方才谭生狎戏夫人,亵玩玉乳之状。
他本有意引谭生入港,只是初见夫人玉洁冰清,终遭男子亵渎,不免难舍,此时狭隘之心渐去,淫邪之念顿长,暗想当时谭生将娇妻丰乳拿于掌心,如何恣意揉搓,快活销魂,自已眼睁睁于一旁窥视,羞惭中自有一番难言快美。
愈想愈是动兴,裆里一根尘柄悄然而起,腹中无名淫火烧心燎肺,辄欲渲泄。
怎奈此时妇人犹自眠醉,忍得片刻,突然记起今日同月桂一番薄云细雨,暗道,“便是她了!”
起身犹瞧了妇人一眼,心中略有愧意,暗想,“早晚要收了她入房,须不算偷。”
当下蹑手蹑脚,潜行至月桂房前,拿手轻扣,低声唤道,“月桂!”
月桂方自睡下,犹自胡思乱想,听他呼唤,起身挑灯来迎。
方开得门,见林生径自入了屋,将门扉掩了。
正自心下疑惑,却见他甫一转身,便将自已搂了,腹皮上一条硬物直直戳来,哪里还不知主人心意?不由心慌气促,嘤咛道,“少爷……”
便自垂下头去,林生见她娇羞,一手轻抬她下颚,灯下见她容颜秀丽,颇有可观,心下一喜,不由分说,将她香吻噙了,双掌游移,于她臀背摸捏把玩。
月桂不知就里,只道主人白日里不欲于夫人面前行事,故而夜里来偷自己,心中虽惧夫人呷醋,亦有几分欢喜。
又想今夜须逃不过破瓜之厄,颇有几分忐忑。
心境既异,又兼林生风月娴熟,此番与主人交颈缠绵,滋味便与早先同清茗不同。
林生吻得片刻,觉她尚拙于逢迎,反觉有趣。
手中娇躯柔弱,不似夫人膏腴,然惹人怜爱。
兴动处,手中摸索,来除她衣衫。
丫鬟察知,不由将主人双臂握了,却不敢真个阻拦,自觉罗衣轻解,面上渐热,不禁将两条嫩藕般的双臂圈紧了主人,将丁香暗渡,由他咂吮。
林生见她生了喘,知已情动,口中咋弄不停,三两下将衣带扯了,双手将短襦一分,便蜕出两片香肩,连大半片酥胸,遂舍了香吻,垂来瞧。
月桂身上一凉,睁眼瞧来,正见林生目光灼灼,猛瞧她胸间,羞得扯紧衣衫,垂贴了他胸口颤声道,“爷……灭了灯罢……”
林生笑道,“如此美景,若不当此良辰饱览一番,岂非暴殄天物。”
口中劝哄,将她双臂拨至外圈。
月桂无法,闭了星眸双手低垂,只觉那轻罗自肩侧由肘至腕,无声滑落,恍如春风拂柳,花落无痕,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在心头。
林生剥去她衣衫,见她含羞忍怯,俏生生白花花一个身子遮遮掩掩。
娉婷而立,仿佛蝴蝶破茧,花枝摇曳,正如豆蔻初绽,心中大乐,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了置于榻上。
自去了衣裤,手中攥了一方素帕,叫一声,“好桂儿,爷来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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