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道易听闻来了兴趣,急忙收气起身,围到了雨烟身旁。
他望着雨烟手中的锦盒,好奇地问:“师姐这是要送什么礼?”
雨烟缓下心绪,打开锦盒递到了两人面前,“这是寒骨剑,是用阿夜带回的那根冰奴兽脊骨制成的。”
“冰奴兽脊骨坚如玄铁又寒如玄冰,太适合作寒剑了!”
杭不凡接过锦盒,仔细端详起了寒骨剑,“好剑,真是把好剑!
师姐真是有心!”
“真是羡煞我也!”
席道易大叹,一副深受触动的模样。
他从怀中掏出书卷和毫笔,洋洋洒洒地书写起来,念道:“此剑我得记上一笔,虽然不是赠我之礼,但是如此真情又这般特殊,值得留史。”
席道易的书卷十分破旧,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不少东西。
他并非忘性大才要记事,而是喜欢把一些自己觉得特别的事与物记录到书卷上。
按他之意,等到以后有所成,这书卷就是自己光辉的人生史录。
听到两人如此夸赞,雨烟一下红了脸,“这剑就拜托你们转交给孟师兄了。”
“师姐放心,我们一定办妥!”
杭不凡与席道易齐声允诺。
“谢过二位师弟。”
雨烟道谢,拉着葵木急急逃离。
席道易收起纸笔塞进怀中,凑到锦盒前打量起了寒骨剑,越看越觉得精巧,忍不住叹道:“雨烟师姐对孟师兄真是有心,若是美人樊音能如此待我,那我就死而无憾了!”
“道易兄,你还是别想了。”
杭不凡合上锦盒,一脸郑重,“柳师妹出生名门,性子高傲又有野心,而你太平凡,不会合她心意的。
听我一句劝,放下这杂念。”
“杭不凡,你懂个屁!”
席道易眉头大皱,又愤又怨,“什么叫我太平凡?你以为你叫杭不凡就不凡了?真是愚蠢!”
“你才愚蠢!”
杭不凡气得瞪眼,“我可是好言相劝。”
“我对美人樊音的真心岂是你一句劝就能改变的!
你也太小看我了!”
席道易愤恨一声。
怒气冲冲地离开了道场。
“哎,真是当局者迷啊,不听劝迟早要吃瘪!
不过身为局外者也实在难为,假话蒙人,真话伤人,怎么样都要得罪人!”
杭不凡望着席道易的背影感慨。
他此时也无心继续修炼,捧着锦盒摇头而去。
很快,水苑道场变得一片寂静,唯有烈阳光芒隐隐晃晃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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