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柱花榭前帘蔓随风舞动,天气酷热难耐,夏蝉‘吱呀’‘吱呀’地叫着,水谢里却异常凉快,说来好似也是这样炎热的一个午后。”
骤然忆起当年事,兄弟二人间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楚怀谦叹了口气,顺着话头说道:“是啊!
那日我也记得清楚,是爹爹头一回打我手板呢,逸儿你扯着我的衣袖挡在大哥身前,不叫父亲……打我。”
说到此处,他只觉鼻头一酸,曾几何时他与楚逸曾是那般兄弟和睦,手足情深。
府里的人都说秦姨娘是患了疯病的,可楚怀谦觉得不是,因为他也无数次瞧见母亲望着窗外发呆,悄悄抹泪。
若这样就是得了疯病,岂不是人人都疯了?
秦姨娘不受宠,府里的下人时常会苛待二房。
小毛头吃不饱,便会跑去找他。
小毛头爱吃桃花酥、桂花糕、广寒糕、栗子糕,还有软酪,但凡是甜的无有不喜的。
一来二去,他瞧见小毛头爱吃的点心会特意留下来,等母亲睡下再偷偷去找小毛头……
小毛头非常怕疼,连被蚊子叮个包,也要撇嘴嚎个几声。
“大哥!
那蚊子为何总叮我?大哥帮逸儿捉蚊子!”
“大哥你瞧!
逸儿被叮了好大一个包……”
“大哥!
大哥……”
明明这样一个怕疼的孩子,却飞扑到他身前,替他去挡父亲的戒尺。
曾几何时他们是这样的亲密无间,可他却被嫉妒冲昏了头,做出了那种事情!
“小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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