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可以避开前世的灾祸了!
她欣喜地答道:“好,此事不急,表兄先忙着手中公务要紧。”
她感觉容惟似是点了点头,片刻,那清冷的声音又响起,带着几分别扭和难为情,“我娶你是因为你救了我。”
贺之盈面色一滞,顿了一会儿应道:“我知晓,我不会有非分之想的。”
这件事,她本就知晓,她也从未想过琴瑟和鸣,只愿相敬如宾。
她也知晓,表兄愿意娶她是因为她不顾性命救了他两次——虽然今日她也是退无可退,但他又主动出言强调,她心里还是掀起几丝愠怒。
容惟冷哼一声,“最好如此。”
女娘闻言心头怒火更甚。
真是自大,她也不是因为心悦他才要嫁给他的!
因着心中恼怒,接下来她都未再主动开口,容惟一向冷傲,自然也不会主动与她搭腔,马上顿时静谧下来。
行了约半炷香,视野里出现了女娘常乘坐的那辆挂金坠玉的马车。
贺之盈利落地跳下马来,转头就朝着马车走去,一句话也未同她那个刚定下的“未婚夫”
说。
身后传来马蹄声,逐渐远去。
女娘不可置信地望着容惟纵马离去的背影,直感觉气得下唇都要被她咬破了。
“油盐不进!”
贺之盈对着那越来越小的身影愤愤道,转身上了马车。
-
天色已晚,她走前便担忧着恐怕回不去,便让沈若真先走了,不知她走了没有?
女娘回府后立刻让紫锦前去茶楼看看沈姑娘还在不在,得知沈若真在她走后听了会书也离开了,这才放下心来。
上次也是半途看到容惟急忙离开了,贺之盈不禁愧疚起来,又派紫锦去给沈若真送了口信,道下次一定给她赔礼。
处理完这些事务,她才有功夫顾及右臂上的伤,今日拿银针时太过紧张,且局势严禁,她当时便觉得伤口撕裂的疼,现下虽不及当时那样疼,也是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疼痛。
恐怕伤口是又裂了,她今日穿着红衣,看不出伤口渗出的血迹。
霜云小心翼翼地为她卷起袖子,那雪白的绷带又被星星点点的血红沾染。
霜云见状惊呼:“娘子,怎的伤口裂开了——”
“无事,这几日我的伤口养得好,也不必再叫医师过来了,你简单帮我包扎一下吧。”
贺之盈看向窗边放着容惟送来的伤药的红木柜。
“是。”
霜云心疼得眼中微含眼泪,连忙去拿伤药和绷带了。
贺之盈盯着右臂上渗着血的绷带,脑中想起今日容惟拿银针时也不慎被“那人”
砍中了右臂,他后来策马离去必定是去审问徐顺义和“那人”
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