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听说,他们在十里八乡地打听了,找能出高价的傻子瘸子老光棍子什么的!
所以,我想临死之前,先把你嫁出去,为了你以后有好日子过,爷爷我才做出那么损的事儿,咳咳咳!”
陈秉昌急的接连咳嗽,猛地喷出一口老血。
“爷爷!”
陈淑慧吓坏了,一边给爷爷顺气,一边解释,“爷爷,您别着急了,我刚才没说清楚。
田洧川他临走之前说了,下次回来,就要娶我过门,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等他完成现在的工程,就回来娶我过门!”
“他真是这么说的?”
陈秉昌眼前一亮。
“嗯,真是这么说的!”
陈淑慧赶紧点头,“爷爷,你看,田洧川给我留下了定情物!”
说着,陈淑慧拽出了玉坠。
陈秉昌走了大半个中国,从基层的石油工人干起,后来做到了领导,是个有见识的,明白眼前的是块好玉。
“他给你的?还是你偷的?”
陈秉昌踌躇问道。
“爷爷!
我是那种偷东西的人吗?”
他们家是全村条件最好的,爷爷把她喂得那么胖,从没缺过钱花,她犯不着出去偷。
“这么说也对,我孙女犯不着偷人家东西!”
陈秉昌貌似发现了他们家陈淑慧的优点,笑了,“爷爷说错了,我孙女才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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