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深信不疑:“我还在梦中。”
梦中的他,热情似火,柔情似水,爱意缠绵。
醒后的他,重归冰寒,在所难免。
是了,这一定是梦,没好到一张嘴便想哭泣,哭泣死去的自己,哭泣逝去的年华,哭泣消逝的夫婿。
及至家门,她忽然从梦中惊醒,这才想起来挣扎:“这般进门,总是不好,莫让三娃看到。”
阿龙朗声大笑:“我吩咐三娃,自去坐索道,正在乐逍遥,自然看不到。”
说话间,青丝已是散落飞飘,羽衣已被件件剥掉,娇躯已在竹榻卧倒。
阿龙那般激情四射,如醉如痴。
青荷惊诧至极,不明所以:“他十年如一日,痴心不改,又在演戏?”
虽如是惊异,却觉春回大地,春风化雨,昂昂春意,可望而可即。
卧榻忆春眠,可是上青天?不知尘世间,今夕是何年?最美是初见,人心却善变。
回想穿心箭,恨断泪阑珊。
今朝蜀山远,明夕蜀道难。
长夜多歧路,深恐月光寒。
同心不同路,泣血两相看。
情义几时断,血泪几时干?此夜不长好,此生终多憾。
忽闻院中绿芙低声问道:“小鱼儿,龙叔叔、大哥哥回来了么?”
小鱼儿嬉皮笑脸,轻声答道:“早回来了,没看楼上卧房之门关得牢靠?”
小笛龙笑得开心:“鱼弟倒是机灵,我倒有个疑问,你在哪找到的龙叔叔?”
小鱼儿得意忘形:“当然是长江堤岸,实际上,我对缘城一草一木都是了如指掌,不要说堤岸,便是蜀玉宫,也难我不倒。
不过,荷妈最调皮,她若捉迷藏,当真不好找。
还是龙哥好,幸而发现早,又能跟得牢。”
绿芙大松一口气:“看来,大哥哥倒与笛龙有几分相似,动不动爱就闹小脾气,幸而龙叔叔通天彻地,有本事让她回心转意。”
青荷耳力太好,闻言羞愧难当,急欲起身辟谣,却被阿龙再次禁锢手脚:“青荷,今晚哪也别去,只能在我怀里。”
阿龙轻轻拿起桃木梳,梳理她的柔顺青丝:“你知道么?实际上只要我在家,每夜都这般爱你。”
青荷连连摇头:“阿龙,这样的梦,我每日都做,只是记不得。
以后还会做,只要能拥有你的爱,只要能缅怀我的情,我不怕骗人骗己。”
阿龙急道:“青荷,你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实的场景。”
青荷继续摇头:“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谢‘枫叶寒毒’,它最能缓解我的苦痛。
你虽然不是阿龙,也能让我感受阿龙。”
阿龙闻言痛极:“青荷,我对你几日疏离,只因太生你的气,你明明给我生下龙娃、芙娃,他们明明近在眼前,你却拒不相认。”
往昔彻骨的痛,早已将记忆尘封,青荷痛到窒息:“阿龙,我对你不起,我真的从未替你生儿育女。”
阿龙痛到极致,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咱们姑且不说龙娃、芙娃,你怎样解释咱们的一双儿女——见贤、思齐?”
无可奈何,无可理喻。
阿龙只能转恨为爱,寄希望于未来。
他俯下身去,将她轻轻抱起,给她深深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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