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总是用她之前哭的事来嘲笑她?
沈知鸢咬咬牙,由着少年手穿过她的间,熟练地束起辫子。
谁也没提昨夜的事。
束好她的辫子,又束好他的辫子,他们很快带着元青玉的手札一起去找元木。
“阿翁在那。”
沈知鸢远远就看见后院里佝偻腰背的身影,站在敞开的木箱子旁,将叠写着字的黄纸丢进火里。
灰烟袅袅飞举,和灰蒙阴沉的天遥相呼应。
“嗯。”
少年却顿住脚步,在离元木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道:“今日是他祭奠亲人的日子。”
“所以呢?”
沈知鸢微歪脑袋,也能看出他手里是给逝者烧的黄纸。
“所以,他不会想看见我的。”
什么意思?
沈知鸢愣了下,他却已经往树影里一站,没骨头似地靠在树干,挥挥手:
“去吧,我在这等你。”
祁酩舟说他认识元木的上司,军队里的党羽纷争也不少。
也许那人和元木的儿子不是一个阵营的,彼此关系差?沈知鸢很快想明白,无意打探他的私事:
“那我尽快!”
祁酩舟应了一声,看姑娘家像道飓风似地冲向后院。
“阿翁。”
沈知鸢喊他。
“怎么起这么早?”
元木和蔼笑笑,接过她递来的东西,突然手一颤,“这、这是……”
沈知鸢轻轻道:“我昨夜在叠席里现了的。
您阿囡一直一直都很挂念您。”
元木知道姑娘家是在安慰他,摇头笑着,将木箱里一件件霉的耍货丢进火里:
“这都是我儿女当年玩过的。
正好今日该祭奠他们了,我就想着一并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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