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丈夫说那是男同志结的饭钱后,向来以脾气好着称的老板娘差点暴起骂街。
哪有这样的!
收人家那么多东西,竟然还收人家饭钱。
不知道那边老板正被老板娘揪耳朵,夏楚楚已经在肖家门口的大树底下等着陆凛安。
陆凛安手臂上那两个油手印属于无妄之灾,她想问问他需不需要她帮忙洗好。
反正平时也要洗自己的,帮忙洗个外套顺带手的事。
今天肖家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反常,大门竟然没关!
完全不像是王月娥的作风,难不成肖文越还没回来?
距离她找苏岑要大门钥匙已经过去好几天,至今也没拿到钥匙。
夏楚楚已经在研究如果下次被锁到门外,跳墙进去的可能性了。
没过多大会儿,终于有脚步声响起,她探出头去看是谁。
来人身形有点消瘦,而且手里提着布袋子,在肖家大门口就停下脚步,不是陆凛安,而是肖文越。
肖文越这么晚才回来?
没有发现树荫下黑暗里的人,肖文越进院后,开始回头锁门,他是家里回来最晚的人,锁门是应该的。
他怎么还准备锁门了?
眼看再不阻止他就要把门锁上,夏楚楚忙出声拦他:“别锁门!
我还没进去。”
大半夜忽然有人出声的感觉谁能懂?还是个女声!
肖文越差点以为他被脏东西缠上了,要不是夏楚楚从暗黑的树荫里走出来,他一定立马锁门回屋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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