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江清漓说的那般,下了早朝的景文帝怒气冲冲地回到御书房,人还没有坐在椅子上,就站了起来。
跟在他身后的几位大人互相推诿了一下,待看清景文帝满眼怒火后,齐刷刷地跪在地上。
大气不敢出一个个脑袋都贴在地面上。
“诸位大臣刚刚在金銮殿上不是气势汹汹耀武扬威,要朕给你们个说法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景文帝手掌拍在书案上,震怒道。
御史刘良左右瞧了瞧颤颤巍巍地开口:“臣……臣等……”
“刚刚不是还口齿伶俐吗?这会怎就哑巴了?”
景文帝瞪着他们。
“短短三日靖王目就又开始无法纪朝纲,不上早朝难道陛下不应该追责吗?”
御史不愧是御史,嘴就是要比他人硬上一些。
“靖王一遇刺,你们就跳出来抓小辫子,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一番,有些难以相信。
再说靖王遇刺他们又不知道,他们也是实事求是情有可原。
御史刘良接着道:“陛下,靖王乃一方封地之主,日后是要管理一方的人,不上朝如何学习,如何成长?臣也是为大梁着想,只是靖王遇刺我等实属不知,才有了今日之误会!
今日回去我等亲自登府致歉,还请陛下恕罪。”
“还请陛下恕罪!”
户部侍郎洪柄以及大理寺少卿曹明纷纷求饶。
“也罢,不知者无罪!
今日朕且饶了你们,只是淮河水患就由你们三位大臣去处理了。”
景文帝朝他们丢来一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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