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以姌插不上话也帮不了忙,她出来不过是想借机溜走而已。
看着花臂跟时言上车,穆以姌懂事站在外面对花臂道:“有需要就打电话。”
花臂才想到还有这位主,也不是一个省事的,不惹事就不错了。
他张口想让穆以姌在这等时门的人来接,但时言的情绪已经到了边界点,不作他想,花臂一脚油门,车子瞬间冲出去。
穆以姌打算在溜之前去看一眼酒店的信箱,她叫侍者把车开出来,可找不到李不惑。
她准备打电话,但包翻了半天也没翻出手机,完了球球,刚刚走太急,就顾着包,把手机落在餐桌上。
手机很重要,万一被有心人拿走就不好了。
穆以姌回头朝电梯走,“那个——”
身后有个哑哑的声音,穆以姌回头,是刚刚上菜的少年。
“有事?”
穆以姌挑眉看着他。
对方戴着礼帽,刘海压在他的眉眼前,脸颊消瘦但五官周正。
陈屹礼看了一眼嫣然浅笑的女人,好漂亮…
他低头,双手揪紧,手掌的红痕还在发烫,“我想谢谢您,刚刚…女士您帮了我。”
“小事,你几岁了。”
陈屹礼比划了一下,“15”
跟时攸隰同龄。
亲和御不收童工,但有这样的规定,如果实在穷无去处,可来亲和御做侍者,亲和御提供三食和宿舍,但没有工资,等通过考核后才能成为正式员工。
这个少年在这,应该也是因为一时的困境无处而去。
穆以姌去从服务台要了一个烫伤膏递给陈屹礼,“刚来不知道?有伤可以找他们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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