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絮望着那棵枇杷树失神良久,直到厨房传来阵阵饭香,那种满带温情的人间烟火味儿把她从对枇杷树的想象中拉回,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在这里自顾自地玩儿了一下午了。
没有陶垣陪,她竟然也能自己玩儿这么久,果然是有了孩子忘了丈夫吗?照如今这情势下去,恐怕到时候某些人该多吃孩子的醋啊。
她该下楼去了
走进房间前,叶玉絮再最后望了望不远处的枇杷树,那棵枇杷树的树干都有碗口粗了,大概在这儿也已经存活几十年了,也不知是否是哪位未亡人为他的亡人所手植,如今亭亭如盖,大约每每见到,能忆起当初的种种美好,也不枉这精心的枝繁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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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陶垣告诉叶玉絮,那是三十多年前陶奶奶在院里种下的,为了纪念早逝的爷爷。
也不算多么后来,是回家的路上,叶玉絮偶然提起她之前从未在庭院里注意到过的那棵枇杷树,陶垣才告知了叶玉絮那棵树的来历。
“可以说,这棵枇杷树,既满载了奶奶对爷爷的思念,也见证了我的成长。”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年少不懂事的陶垣总是会嫌弃那棵枇杷树长在精心打造过的庭院里太突兀了,还曾几次向袁云梦提议将那棵树砍掉,或者移植到别的地方去。
为着这事,一向温和的袁云梦不知臭骂过儿子多少回,直到后来长大了,上了高中,学到了那篇《项脊轩志》,才明白、奶奶将自己在人前不能表露的情感全部寄于了那棵枝繁叶茂的枇杷树,后悔之余也暗下决心,今后绝不会让自己心爱的人承受这样的苦难。
叶玉絮还在嘴里喃喃着那句“亭亭如盖矣”
,时不时地还偷偷看着陶垣笑。
原来他也并非打小就是一个完美的人,他也曾调皮捣蛋,也曾任性自私,可是他曾经的不完美造就了他现在的完美,她多幸运,能在他如此完美的时候遇见他和他在一起。
所以呀,日后她也总会遇上他们的孩子不懂事调皮的时候,到时候就交给他这个完美爸爸去解决好了。
叶玉絮在心里盘算着,眉角染上的笑意就没淡下过,始终盯着陶垣偷偷地笑。
最后还是陶垣实在忍不住不揭穿了,她从上车开始就一直盯着他,他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
“你笑什么呢!
这么开心?说来我也开心开心。”
陶垣碍于叶玉絮怀孕,都不敢再大力揉她的小脑袋了,举起的手在悬在叶玉絮脑袋上的时候及时收住了力道,改为了轻轻的抚摸。
对,就是像摸小狗脑袋那样轻轻地抚摸。
“我在笑你呢!”
叶玉絮超不爽的,打下陶垣的手捏在自己的手里,“这么大的人了,还不听妈妈的话,你这个爸爸可没有做好带头作用!”
现在叶玉絮什么都可以用带头作用这四个字来框住陶垣,陶垣哭笑不得,“我那是为了你好不好陶太太,你可别过河拆桥啊!”
他们说的是晚饭时候袁云梦准备给叶玉絮盛汤夹肉却又被陶垣拒绝了的事,袁云梦觉得叶玉絮应该大补,可陶垣却觉得晚饭没有必要吃那么多,母子俩各执己见,差点没吵起来,虽然最后还是陶垣获胜,但袁云梦心里超级不爽,饭后休息的时候还拉着叶玉絮嘤嘤嘤地撒娇说陶垣的坏话。
袁云梦说陶垣现在这么嚣张,等到以后孩子出生了才有的他受,叶玉絮也觉得很有道理,婆媳俩意见达成一致,瞬间站到了一列阵营去。
陶垣的话里明显带有不少控诉,叶玉絮假装看窗外风景什么都没听见。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啊!
陶总心里苦,陶总不能说。
“对了,你知道妈下午的时候跟我说了什么吗?”
陶垣就不信叶玉絮不好奇,还会装作什么都听不到。
叶玉絮一下午都待在房间里,当然不会知道陶垣和袁云梦说了什么,但她也是真的好奇,眼巴巴地就凑了上来,“什么呀?”
“哦对了,我忘记你好像听不到,算了算了。”
小绵羊上了勾,陶垣怎么可能放过这样一个可以捉弄她的机会?
医生说前三个月最好不要同房,为了叶玉絮的身体和孩子,他可以忍下,可不能在床上收拾她,他还不能在言语上捉弄她吗?
陶总很有成就感。
叶玉絮也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赶紧谄媚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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