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宋译问。
“以前拍的……一些作品。”
“作品?”
“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大学毕业才一两年,买了一台单反,四处找人约绳拍照。”
骆炎亭从书里抽出这张照片给他看,“这是我当时觉得最满意的一张。”
照片的边缘微微泛黄,是有些年纪了。
那名穿着浴衣的瘦弱少年被红绳捆绑着手脚,看着摄像头的眼神透露出一种易碎感,像是怯生生的情欲破了壳,唤起了观者的施虐欲望。
这是宋译第一次听骆炎亭提到他的过去:“你之前经常这么玩吗……约绳?”
“也不算经常,”
骆炎亭回答的干脆,“更多时候是在朋友的工作室里玩绳子。”
宋译只是“嗯”
了一声,继续默默收拾起好好的烂摊子。
骆炎亭感觉他有心事:“怎么了?”
“没什么。”
骆炎亭忽然凑到了宋译跟前,俩人距离很近,他的心脏没由来地漏了一拍。
但是那人只是抬手从他的额发上揪下一撮猫毛:“好好干的好事。”
宋译发现最近自己时常会对骆炎亭想入非非。
他住在骆炎亭的家里已经两个月了,上一次对骆炎亭抱有这种心情,还是在隔离期刚开始的时候,那时候他们还不熟,那是sub对do的滤镜。
那现在这又是什么呢?暧昧的氛围,超乎协议之上的悸动。
宋译不想思考,也不敢思考。
骆炎亭家所在的小区划为管控区后,小区里喧嚣多了。
一到晚上,夏季毒辣的太阳一下班,人就从家里涌了出来。
爷爷奶奶拿着蒲扇坐在树下扇风,小孩子围着运动器材上窜下跳,草坪上是憋久了的宠物狗在撒欢……邻里都互相认识了,下楼这边打招呼,那边聊两句,一下子好不热闹。
宋译和骆炎亭也不例外,工作再忙都不是不出门散步的理由。
他俩走进了一处无人的石子小道,四周高耸的竹林茂盛,只有路灯在幽幽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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