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新春里,柳云宗呆在军营里,与士卒们举酒相庆,徐茂公特地搞了个庆祝会,全营参加……
柳云宗又命家属组成的“妇女义务工人”
赶制了一批新衣,人手一套。
破阵营里如今大变样,真个是丑小鸭成了肥天鹅。
“来,老徐,再干一碗。”
柳云宗喷着酒气,红着脖子说道。
“不,不来了,喝,喝不下了……”
徐茂公说道,边说头边往下沉,“我,我晕了,不行了……”
说完躺桌下了……
”
嗯,这斯,不是晕马就是晕酒,他吖的咋弄的?”
柳云宗也晕着个头,还瞎猜着,嘴里嘟嘟囔嚷的。
边上陪酒的胡汉山,面红耳赤,那叫激动万分,”
咱活了大半辈子了,啥时候过过这么丰实的春节啊。
全都是因少将军的到来啊,一切都变样了,多美好啊……”
老胡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心里充满了感激。
“来,少将军,胡汉山敬你……”
胡汉山说道,举起了大酒碗,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柳云宗拿起碗颤颤巍巍站起来,朝胡汉山一笑:“嗯,来,干……”
说完这斯捏着嘴巴就把酒往鼻子孔上倒……唉,也醉的不轻……
李家四小也赶回来了,此刻见少爷醉成这样,忙和柳林等人扶了他去营房休息……
都是大老爷们,又沒几个讲究的,啥也没顾,扔床上,鞋也沒脱,盖上被子,几人又回去拼酒去了。
哥舒伯一家子今天也过的不错,几百匹马全卖完了,连着掉地上的马毛都让做琴的本地工匠收购走了……
哥舒这家子在中原过了个年,也算是体验了一下中原习俗吧……
“芸儿,明天咱一家收拾收抬,咱们要回去了……”
酒桌上,哥舒伯说道。
“你师傅两个也要走,必竟他们身份不一般,久留中原不好,你呢,呆会也收抬收拾,明儿一起走。”
哥舒伯看了看女儿说道。
“女儿还想留一段时间,想……”
哥舒芸支支吾吾说道,也不知想到啥,一滴酒沒喝,却满脸通红的,比醉了酒的人还红……
于小雪是个精明的女人,哪看不出来,心中暗道:”
唉,这丫头,只怕是已经情根深种,与这柳云宗要纠缠不清了。
唉……我这做师傅的,能帮她就帮一把吧。”
“义兄,芸儿也不小了,跟了我夫妇两习武这么些年,也有些防身本事,又难得来中原一趟,不如,让她留下历练历练。
也好长长见识……”
于小雪偷偷看了芸儿一眼,然后朝哥舒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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