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的早晨空气格外清新,推开窗便能听见清脆鸟鸣,云层边际被一道幽暗橙光劈成两半。
太阳出来了,风拂过脸庞还是温热感觉。
早晨六点,在一阵较为轻缓的闹铃唤醒声后,纪清竹揉着惺忪的睡眼,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拍戏不同于往常,她在剧组期间,总是能很好地改掉赖床的毛病。
时越昨晚留在了她的房间,替她擦好药膏后,知晓她今天拍摄的劳累,陪着她早早入睡了。
时间还早,纪清竹起床时,枕边人罕见的还在睡着。
浅寐的时越听到一阵“窸窣”
翻被的动静,也立马清醒过来。
他侧翻个身,还是保持躺着的状态。
只是大手一揽,就圈住了已经坐起来的纪清竹的腰。
声音低哑,带着刚睡醒的气音。
“怎么这么早,不是七点才开始做妆造吗?”
纪清竹困意已经消散大半,听见他这句话后,原本因为倦懒而半眯着的眼,立马睁大。
黑而长的软睫扑闪着,声音还带点迷糊。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偷偷背我的通告表了?”
报备这件事情,是纪清竹从时越那里学会的。
自从刚结婚那次,远在巴黎的纪清竹打来电话,但时越那头的背景音是重金属乐急躁的酒吧后,他不管去哪儿,都会给她发定位报备。
孟栩安这人虽然在某些方面缺根筋,但有一句话时越却是百分百认同。
那天他喝多了酒,搂着时越的肩膀一个劲喊着“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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