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姓杨,单名一个豪字,有幸担任金国使臣,代表金国前来和谈。
恕本人眼拙,不识将军。”
宋将没有答话,凭现在的形势,他根本不必自报身份。
“好小子,连我们李将军都不认识,也敢前来和谈。
回去叫你们金军主将来。”
一军士高声呵斥道。
杨豪拱手,“原来是李将军,久仰久仰。
本人平素深居简出,不识将军真容,恕罪恕罪。”
金国使臣居然如此谦虚有礼,那李将军反倒不知作何应对,他想好的对策居然施展不出,伸手不打笑脸人,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杨豪见对方无话,便笑道,“李将军不必严阵以待,杨某只是一介文人,只身前来,真心实意想与将军和谈。”
李将军淡淡地说道,“宋金之间没有什么事情可谈,我宋朝以理治天下,向来仁慈,不愿多造杀戮,只要你们把金国太子交给我,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让你们回去与家人团聚。”
杨豪随即回道,“李将军,此言差矣。
既然宋朝不愿多造杀戮,就更不该抢夺我金国太子,你可知太子是我主独子,被视为皇储。
一旦他有闪失,我金国上下必然不惜一战,到那时百万大军南下,一举荡平江南稀松平常。
我想将军一定不想这样的情况发生吧。”
“无知小儿,休要满口胡言。
金人连淮河尚且不得过,如何敢言荡平江南?你当我宋人都是纸糊的吗?”
“将军不必动怒,坐井观天必然闭目塞听。
二十年前宋军有岳飞、刘琦、韩世忠等一众敢战之将,有张浚等一众主战之臣,当然能与我金国分庭抗礼。
可如今再观眼下,将军敢说宋军不输当年吗?”
“据我所知,金军二十年不战,早已军备松懈,军纪全无,也不复当年锐气。
两军相较,输与不输也未可知。”
“哈哈哈……将军如此五十步笑百步的说法,本人实不敢苟同。
我金国国土广袤,草场遍地,连年风调雨顺,人口众多,战马强健,草原男儿个个骑射无双,稍加训练,上了战场便可以一当十。
反观宋朝,二十年来偏安江南,苟且偷生,北方马场尽失之后,恐怕你们的皇帝车驾出行之时,都找不到同色的马匹吧。
仅战马一项,两国军力高下立判。
一旦宋金之间再次爆发战争,后果可想而知。”
“酸腐之见!
打仗靠的可不仅仅是战马。
若你金人敢犯境,宋军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定然叫你们有来无回,魂不返乡。”
“天时地利人和?虽然本人平素深居简出,却也知道宋金两国打起仗来,宋军能占到地利一项尚有可能。
若强说天时人和,将军还是不要自欺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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