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眯着眼重复了这么句:“我身上……好香?”
“耳朵红咯。”
离清缘抬手拨了一下厌拂满的耳垂,而后飞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说,“师父你在这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沙沙,沙沙,离清缘踏着满院的残枝落叶往祭坛方向走。
她冷眼看着还跪倒在山神像前喃喃自语的父母,溯游剑便出了鞘。
但她提着溯游剑,却许久未再动。
“不敢杀?”
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厌拂满嗓音听起来平静而淡然,“还是不想杀?”
一阵安静的沉默后,他走过来,握住离清缘攥着剑柄的那只手,仔仔细细替她将剑锋拨正,对准眼前人后心,嗤笑说:“无情道第一重,断父母缘。”
“阿缘。”
厌拂满贴在她的耳边,低低叹一声后,音调倏地拔高,“出剑!”
溯游剑猛然没入,一剑穿心后又是一剑穿心,红淋淋一地血。
离清缘提着溯游剑站在她父母倒下的尸体边,忽又剑锋一转,凝了过半灵力挽了个杀伤力极大的剑花,把那山神像给轰然带落在地,砸了个七零八碎。
“我不小心的。”
离清缘转头去看厌拂满,面颊上溅满血迹,神情却无辜得很,“师父你会处理的吧?”
她话音刚落,整座禁山忽就天崩地裂一般摇晃起来,离清缘轻车熟路地扑过去厌拂满身上,死死揽着人腰又开始乱喊:“师父救命救命救命!
我怕我怕我怕!”
*
回忆太冗长,一细想就没完没了。
离清缘把梦境的内容在脑海里重现到这里,现自己最思念的,还是厌拂满做的阳春面。
那会两人从生死境里出去,厌拂满也没问她恢复了哪些记忆,又为什么会有记忆需要靠生死境唤醒。
他只给离清缘做了碗阳春面,推到她面前,说:“吃吧。”
离清缘吃得狼吞虎咽,好几次差点噎死自己。
但其实她也没有这么饿。
这样吃着吃着,她忽然就开始哭,大颗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往面汤里掉。
厌拂满也还是那样安静看她哭,也不问为什么。
就和不问她为什么修无情道一样。
但离清缘憋不住了,她一摔筷子,简直是无理取闹:“你为什么不问我都生了些什么?”
厌拂满便懒懒散散点一点头,配合似地随口一问:“你生了什么?”
……简直是敷衍!
一点也不好奇的敷衍!
离清缘便气闷着不说了。
但当天晚上,她还是没忍住,提了酒去找厌拂满,说要和他不醉不归。
厌拂满在山中亭子里坐着,月下人白衣飘若流雪回风,恣肆如仙。
他见她来,倒也不惊讶,也就陪她喝。
但离清缘酒量其实不大好,没几杯便醉得醺醺然,噼里啪啦把自己的事倒了个干净。
离清缘说自己是南疆人,蛊术却学得不好的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她小时候是被拿去试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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