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玄,你帮我弄点枯草树叶。”
“好。”
入夜。
雪依旧在下,为月点缀了一抹璀璨。
项小天编织了一个草叶剑鞘,将洗月插入其中,他开心笑了起来。
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给他做的木枪、木刀等等,他当年玩的不亦乐乎,为了防止木刀木剑伤人,父亲还特意给他编织草剑鞘,现在回想…不禁潸然泪下。
抬头,殊玄盘坐于地,凝神修行。
怎么看都与人无异。
要不是金相子言辞凿凿,真的难以置信。
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殊玄,不知为何,夺舍之后神识有点错乱,记不得以前事了。”
“啊?”
“以后我就用天骁这名字,这身躯挺适合的,你觉得如何?”
“可以,嘿嘿。
我们去骗财吧,很多人笨得要死,一骗一个准。”
说到这个,殊玄眸中顿时亮了起来,锃光瓦亮的脑门似乎也更亮了,月光的照耀下,宛如地上有个小月亮。
寒风凛冽,他的脸蛋冻得有些铁青。
“你这出息…”
项小天笑骂道,抓起雪团对准他脑门,砸了上去。
啪嗒,雪球崩碎,两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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