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李惠安也会去首尔大学,洪秀恩这段时间非常忙,罗世秀也一样,两位助理很少去班行远的办公室,也不用担心有人打扰。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李惠安安静的看着自己的书,偶尔会问班行远一些问题。
班行远则是在准备接下来各个大学数学系交流讲座的事情,或者是审阅一些期刊的稿件什么的,他现在是全球最顶级的几家数学期刊的匿名审稿人,不时会有稿件需要他评审。
累了的话,就坐在那里幸福地看着对方忙,也不会刻意地去说话。
这天,班行远工作完已经不早了,两个人都不着急回家,就趁着月色手牵着手在校园里闲逛。
“除了设施条件比国内好一些外,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一边走着李惠安说道。
“能有多大的区别呢。
真要是想游览观光的话,还得是去欧美那些古老的学校。
国内的话倒是也有那么一两所挺有意思的。
“
李惠安疑惑地问:“我怎么没记得国内有哪所大学在景观上特别值得游玩呢?”
班行远笑了笑:“也不是校园。
哈尔滨的那所林业院校你知道吧,那可是有一片很大的实验林场,听说景色还是很不错的。
姐姐也来了一段时间了,有什么感受?”
李惠安想了想:“感受吗,就是虽然每一个人都忙忙碌碌的在做着事情,精神上也很振奋的样子,但整个社会却完全没有目标。
每个人都在算计自己的事情。
一些事情引发整个国家的关注,争论不休,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呢。
谁知道竟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
明明各退一小步就会有更好的结果,可是互不相让。
下层的迷茫与麻木不仁,上层高高在上。
最让我大开眼界的就是那所谓的礼仪,但凡有一点能压过别人,不管是年龄、职位,那怕是入职时间更早一些都能让一个人变得趾高气昂,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
不知道是他们这边学岔了,还是我们那边给革掉了。
诶,我说行远,你可是首尔大学的教授啊。
说起来在韩国也是大人物了,什么时候把身份亮出来让我也摆一摆教授夫人的谱。”
“我就是因为怕麻烦才很少提自己是教授的事情。
说起来也是奇怪,我们国家也有着严格的礼仪制度,但是往往身份地位越高越是平易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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