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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宋智安就把她的微信拉黑了。
省委巡视期间,郅嘉麒虽然回来上班了,但他老婆怀孕了,郅嘉麒说他老婆怀孕初期,孕吐很严重,又找宋智安批了半个月的事假。
苏念每天忙着自己的工作。
她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各种事务,包括信访接待来访、整理信访材料、撰写日报告、周报告、月报告以及汇总数据、综治台账等。
当初郅嘉麒请婚假的时候,大家都调侃道:“平时信访办都是郅嘉麒撑着,郅嘉麒一走,信访办该倒闭了。”
但是,苏念在郅嘉麒休假期间,除了犯了那两个错别字的错误之外,其余工作没有任何错误或遗漏。
六月下旬的时候,任逸带着卞公海(司法所成员)出去为期三天的培训学习。
临去学习前任逸打电话叮嘱苏念:“这两天社区的戒毒矫正人员会过来报到,综治办的柜子里有一个档案盒,上边写着“戒毒人员信息”
,里边是戒毒人员的信息表,你到时候指导着他们在表上签字、按手印就可以了。”
这是苏念第一次翻阅关于禁毒的档案资料。
里边的相关信息简洁明了,涵盖了基本信息项如籍贯、姓名、以及年龄等。
来报到的都是年纪轻轻的男孩和女孩,有的才十五六岁,大点儿的也就二十一二岁,毫不夸张的说,女孩都长的十分漂亮。
任逸学习回来后,苏念无意中和他提起此事:“你说毒品这么贵,他们都是年纪轻轻的,哪来的钱吸这个?”
任逸回答:“他们吸的是冰毒,比较便宜,估计都是平时家里给的零花钱,又或者……别的渠道的钱。”
苏念叹息着,声音里满是无奈与同情:“唉!
一个个都那么年轻,一辈子全毁了。”
任逸微微点头道:“是啊,其实,这里边的孩子,很多都来自离异家庭或是长期缺乏关爱的环境。
你想啊,有的是父母离异、有的是留守儿童,他们在青春期的关键时期,正是叛逆的时候,得不到应有的关注和引导,一旦被社会上不良的群体所吸引,便很容易走上歧途。”
苏念追问:“你有没有闻到他们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任逸回答:“是不是像发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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