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怒之下报名参了军,直到被录取之后她才知道这件事。
我当时都十八岁了,她还拿起家里的凳子就往我身上砸,我爸在一边儿看着不敢吭声,也不敢阻止,但那时,即便她再怎么发怒也无济于事,她敢阻止我参军吗?
我当兵走的那天,除了我姐姐顾政北露了个面,我父母都没来送我,我妈是生气不来送我,我爸是不敢。
我新兵的时候,没有探亲假,但是可以跟家里写信。
我们班长问我,写吗?
我说,不写。
后来上了士官学校,我姐姐会跟我联系,他们有什么事儿基本都是通过我姐传达。
咱俩在火车上相遇的那一次,实际上我是第一次回家,我回去也是因为要取些东西,可她多可笑,竟然又想掌控我的婚姻。”
苏念低声问:“你和我在一起是为了和她置气还是……”
顾政南打断苏念:“怎么说呢,初见你的时候,我觉得有那一瞬间的宿命感,命中注定感,总是控住不住地想看你,每次看你的时候,脑电波都在震动,可我没敢奢望和你在一起,火车上再见到你,那个瞬间真的是天旋地转感觉,情难自已,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和她置气,是真的喜欢你。”
苏念叹了口气:“你也跟着我回去见见我父母吧!”
顾政南有些惊讶:“不是说毕业后见吗?”
苏念说:“现在觉得什么时候见都一样。”
苏念提前三天给苏振民打电话,直截了当地说:“爸,我交了个男朋友,想带回去让你们看看!”
苏振民听完吓一跳:“什么时候的事儿?”
苏念说:“有段时间了,在部队当兵。”
樊畅夺走苏振民手里的电话,问道:“家是哪儿的?”
苏念说:北淮市的。
苏振民听后迅速查阅墙上的中国地图,并向樊畅指了指位置。
樊畅一看,立刻反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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