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维的皮肤在经过秘药浸泡后,一直非常脆弱,很容易在上面留下痕迹,这让萨尔爱不释手的同时也感到非常头疼。
谢维的眼睛有些红肿,但并不难看,反而会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萨尔说话的声音都低了,索默站在楼梯上没敢下来,站了会又轻手轻脚回去姐姐房间了。
他觉得现在萨尔安塔说话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如果让谢维来说,萨尔现在就是前世说的“夹”
。
几乎是把自己年轻的伴侣当成了幼崽来哄,给谢维擦干净脸,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小盒散发着花香的油膏。
谢维对于洗漱穿衣和擦香膏这种简单的事情,其实一直是想自己做的,但只要萨尔在,这些事情都会被他给包办了。
萨尔根本不让他有机会去展示一下自己是有自理能力的。
男人总是以给他做这些琐事为乐趣,他不是很理解,但说实话,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就像现在,萨尔用香膏自带的小刷子轻轻地在他脸上涂抹,他已经不会自己伸手去抹匀了。
就仰着脸让萨尔一点点给他涂好。
吉布和杰利做好晚餐后,萨尔带着索默去厨房把东西端进来,阿芙拉在楼上给索娜说了许多本该由母亲教导女儿的事情,然后帮忙给索娜换了衣服,又把她脏了的衣服拿去洗了。
木屋里的浴室没有裂谷驿站和城堡里的那种魔法道具,是用大桶蓄了很多水,要用热水需要去楼下用柴火烧。
不知道是体质问题还是因为雪原的恶劣环境问题,索娜的疼痛感非常强烈,最疼的时候,几乎到了要晕过去的程度。
谢维让萨尔拿来的棉丝布和灌了热水的水袋,让她稍微舒服了一些,这让索娜对还未见面的这位新安塔很有好感。
阿芙拉医师说,她小时候刚成年的那天,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们都恨不得离她远远的,让她待在卧室里不要出去。
他们觉得这是会带来灾难和污秽的,但是阿旦和萨尔安塔他们却很关心她爱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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