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就只顾着索吻了!
?
虽然他跟时闻徊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但这些事情他也没到完全不用避人的地步。
他还是会害羞。
两个人调情是情趣,但被人现场观看就是社死!
时闻徊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觉得有些好笑,撒娇耍赖的时候也没见他不好意思。
易文荣怒瞪着时闻徊,上前抬手揪住时闻徊的耳朵,扯着他回房:“你又吃了什么牌子的老鼠药?又被他勾得五迷三道不着四六了?”
“妈!
我都多大了,你别揪我耳朵了!”
时闻徊一脸吃痛,狼狈地被易文荣拽着往屋里走。
很多年前也是这样。
只不过那时候是一手一个,易文荣左手揪着安从然,右手揪着时闻徊,经常把这两个淘孩子提回家拿擀面杖抽一顿。
安从然也气人。
想出什么幺蛾子,他就眼睛一转,双手掐腰,小嘴一撅,指挥着时闻徊去干。
时闻徊是个傻的。
安从然说什么就是什么。
安从然是福利院的孩子,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他们家,和时闻徊住一间房,挤一张床。
……
2月3日初六
晚上19点,安从然要去那个高中同学聚会,但他现在连打车的钱都没有。
客厅里,安从然坐在时闻徊身边,眼神中带着些许小心翼翼,轻声细语地说道:“时闻徊,你可以给我一点钱吗?算预支好不好?”
“不好!
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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